第五十一章第2/2段
魏镶想起夏绯中了毒,本不能与男人太过亲密,且程玉景说的言词,也颇合理,心事疑惑渐消,摆手道:「起来说话罢!」
程玉景才站起,外间侍卫叩门道:「王爷,搜到两件物事,似乎……」
「呈进来!」魏镶带着醉意道。
「是!」侍卫进了书房,把一卷画并一张借条,呈放在案台上。
程玉景一瞧,脑袋「嗡」一响,心下道:糟了,糟了,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
魏镶随手拣起画卷,展开一看,突然愣住了,等等,这画中的美人,怎么如此眼熟?
这是阿绯?阿绯什么时候这样美貌了?
「这是谁?」魏镶问程玉景。
程玉景脸如死灰。这时候若扯谎,一旦夏绯露了真容,所有罪名,将全部推向自己头上。
他咬着唇,勉定心神,跪伏在地道:「在宋家时,有一晚偶然见得一位小姐现身牡丹亭,风拂起她的半边面纱,容貌绝色。我回房后,趁着画兴,便画了这幅画。后来才知道,见过的小姐是夏小姐。只夏小姐摘了维帽,同我那晚所见的模样,却有些不同。所以王爷问我这画中人是谁,我竟不知道如何答。」
魏镶放下画,另拿起借条,一看和自己以前写给夏绯的借条模式一样,便问道:「阿绯也借过银子给你?」
程玉景道:「是我那回病了,朱奶娘帮忙请了名医医治我,过后说请名医一共花了若干银子,让我写下借条给夏小姐,待以后有了银子,再把银子还给夏小姐。昨晚上,朱奶娘说,若我寻得解药,便抵消了借条之债,一时先把借条还我了。」
「呵呵,程长史说得太合情合理,反令人生疑。」魏镶一捶案台道:「来人,把他押下去,先关起来,明儿再审!」
说着趴到桌上,却是醉了过去。
第二日一早,夏绯才起床,便见朱奶娘揭帘子进房,低声道:「王妃,谢侍卫求见!」
「这么早,他有什么事?」夏绯坐到梳妆台前,对镜理妆,一边问道。
「说是有紧要事禀报王妃。」朱奶娘过去帮夏绯梳头,又快手快脚服侍夏绯洗漱,重新画了妆容,穿好衣裳。
谢图在院子外候了好一会,才见朱奶娘出来,引了他进院子,至小小会客厅中坐着。
绿兰和翡翠守在会客厅外,防着其它丫头不知机进到厅内。
朱奶娘安排妥当,方去告知夏绯道:「王妃,谢侍卫进来了。」
一会儿,夏绯便到会客厅中,见得谢图,问道:「谢大哥,有什么事么?」
「不敢当王妃这声称呼,王妃还是喊我名字罢!」谢图站起来行礼,见夏绯示意他坐下,便落座,这才道:「属下昨晚上,听到一件事,跟王妃有关,怕王妃要被王爷责怪,特来禀知。」
夏绯也跟着落座,问道:「什么事呢?」
谢图便把魏镶昨晚召见程玉景的事一一说了,又道:「我是侍卫长,两位侍卫过后不敢瞒我,却是将事情一一禀了,我方才知道昨晚那方曲折。今儿早上,天还没亮,王爷倒是醒了,喊了我一道,匆匆去提审程长史。程长史一晚担惊受怕,早上有些萎蔫,被王爷一问,又说了好几件事,甚至提及光华寺失火之事,又提及画像,说道画中人才是王妃原貌。我在旁边见着王爷脸色极是难看的。」
夏绯一听,脸色刷一下白了,自己和程玉景的事,要如何跟魏镶解释呢?还有,程玉景竟然画了一幅自己原貌的画,这件事,又要如何跟魏镶交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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