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第1/2段
沈琤坐回座上,沉声道:「把施华茂推出去斩了。」防止有人求情,马上提拔一个能够服众的人:「与高开元一战,秦飞柏有功,升行军司马。」
秦飞柏原本以为自己资历上浅,还得熬几年才行,没成想沈琤如此慷慨,大喜过旺:「谢大人!」
帐内年轻将员多,提升秦飞柏,让他们看到了希望,此时倒是没空管犯了军纪的施华茂了,况且也觉得他太过分,帐内私藏两个妇人,一个也就罢了,独占两个,实在有失公平。
施华茂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是真的死定了,不住的大喊大叫,被拖了下去。
施华茂虽是老节度使时的将领,但一直没什么功绩,这次犯错被斩,只能表明节度使忍他很久了,没人想触霉头。
「传令下去,各营严守军纪,违者如施某人!至于搜出的妇人,每人发十两银子,令她们自行归家。」
「大人,如此体恤百姓,人人都会称颂大人的美名的。」军师之一赶紧奉承。
沈琤了了这老家伙一眼,要不然你以为放人又给钱是闲得慌吗?
他暂时不打算走了,等有了嵘王一家的消息再说。
这时固守城池,天时地利,卫齐泰再送几个人头就好了。
正盘算着,有人悄悄来报:「大人,郡主召见您。」
沈琤心花怒放,真是双喜临门,刚处置完施华茂,这边厢郡主又叫自己,于是吩咐道:「各营先自查自检,什么时候拔营,等军令。」说完,出了军帐,飞身上马直奔郡主所在之处。
是不是昨天想了一夜,接受自己是她丈夫这点了?沈琤越想越美,下了马,脚下生风,在屋门口一挥手,打发了守卫,直接推门走了进去。
这一次,暮婵坐在屋子里间的软榻上,隔着珠帘,见沈琤进来了,立即阻止:「不必前行,在那里说话就好了。」
沈琤一看,珠帘都挂上了,心说跟我摆架子?
算了,摆就摆吧,习惯了。
情绪反复很正常,越是抗拒他,越是证明昨天的话,她往心里去了。
他直接往外间的桌子旁一座,自己沏茶:「你叫我来干什么?先别说,让我猜猜,是不是想问有没有你父王的消息?」
「……嗯……」
「昨晚刚派人去查,最快也要三五天才有消息。」
慢着,这么说,你不会三五日后再想见我吧,那可不行。
沈琤郑重道:「不过,稍有常识的人,也知道打探消息需要三五天。所以,你今日把我叫来,想必有别的事情相问,王爷的事情应该不过是借口。」
暮婵有点慌,她总不好承认自己真的只是想问父王的事,如果那样,不就是变相承认自己不具备常识了么。
沈琤声音沉稳的道:「我正在整顿军纪,听说郡主召见,飞奔而来,郡主,有事,请直说吧。」
暮婵隔着珠帘,影影绰绰间果见他一身戎装。
坏了,坏了,人家正在干正事,自己没事把人家叫来,要是说没重要的事儿,这不是戏耍人么,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「啊——其实我想——设宴款待你,承蒙照顾,还没有好好谢谢你。」
正中沈琤下怀,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装出很为难的样子,良久,喜悦的劲头差不多压下去了,才装作寻常的道:「都是一家人,不必客气,随便吃一口就是了。」见她没反驳「一家的事情应该不过是借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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