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三章第1/2段
沈琤懵了,朝廷军队好端端的打自己干什么?
禁军大将立即表示:打的就是你,你离京时,不进宫与皇帝告辞,分明是大不敬!大不敬罪不容诛。
沈琤腹背受敌,遭遇了重生以来最大的危机。
但这却不是他整个人生遭遇过的最大的危机,他上辈子恶仗也没少打,不会因为暂时的战况不利就心灰意冷。
将兵力集中调往北方,专注对付娄合安和赤狄,先让朝廷的禁军占便宜。
一番恶战下来,赤狄发现沈琤是破釜沉舟,定北这些恶狼是玩命的,自己只是下来打秋风的,没必要跟他们拼命,立即抛弃了娄合安,骑马回老家了。
沈琤逮住孤立无援的娄合安,送了他见阎王,吞掉了原本属于他的滦临藩镇。
解决了强敌,朝廷的军队就好办了。
沈琤调转马头,准备好好教教这帮不知轻重的家伙什么叫做自掘坟墓。
吩咐下去:打,往死里打。
一路推着打过去,将禁军打成了散兵游勇,一路杀到京城附近,才罢手。
事情当然不能就这么完了,沈琤怒气冲天,放出檄文说,有人鼓惑皇帝,猜忌忠良,离间藩镇,必须清君侧,奸佞小人一个不能留。
消息传回京城,皇帝终于找回了气场,坐在在含元殿的龙椅上,拍案怒道:「朕不让你们去干,非要干,现在好了,濒临城下了!」手里唯一的家当禁军叫人打的落花流水,溃不成军。
心疼,心痛。
朝臣心想,您哪里说过不许打,您当时是分明是两手一摊,啥也不管,让那个死太监和左丞相作威作福,现在事情变成这样,又跑出来推卸责任了。
谁让您是皇帝呢,皇帝是无措的,错的只能是臣子。
都屏气挨骂。
皇帝又训斥一通,把积怨发泄了个畅快,骂完了畅快了,该商量正事了:「都说说该怎么办?」
有人深觉自己就是沈琤口中的奸佞小人,提议:「不如先撤出京城,若是沈琤敢占领京城,就叫各地节度使上京勤王,合力围歼他,他经过恶战,现在也在强撑,必然……」
不等说完,皇帝就火了:「朕干脆让出京城,搬到蜀地算了,你是不是这个意思?!」他不想再逃了,不是有骨气,而是蜀地实在不如京城逍遥。
皇帝牵头,有人跟着帮腔:「就算退出京城,各地节度使也未必会上京来,上一次沈琤自封诸道兵马元帅时,北方多数节度使都听他号令,这会未必肯出兵,南方藩镇则路途遥远,到这里人疲马乏,也不是他的对手,况且卫齐泰如今逃到南方,各路节度使在围剿他,也抽不出兵力。诸如,泉南节度使高龄言就在围剿叛军余孽,无法抽|身。」
皇帝头疼,心里恨道,朕早就说这朝廷就像个破屋子了就别穷折腾了,打着修缮的名义非得爬上去修补,这下好了,不仅没修好,反而被压得就要散架了。
这时卢策海站出来道:「陛下,如今只剩一条路可走,便是向沈琤求和,他既然要清君侧,便将祸国乱民的赵甫与杜有芳的人头献上,再对他进行加封,他这半年来就没安稳过,想必也到了极限,不会贸然攻入京城的,找人说和一下,应该会退兵。」
赵甫自打兵败,就不敢露面了,他本来就要禁军腰杆硬,现在禁军没了,他自身难保了,所以卢策海直接点名献出他的人头。
「……」皇帝舍不得这个老奴,憋着不说话:「这个以后再说。」
&emsp手,况且卫齐泰如今逃到南方,各路节度使在围剿他,也抽不出兵力。诸如,泉南节度使高龄言就在围剿叛军余孽,无法抽|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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