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第1/2段
他让人把管家拖走,至于他有什么下场,君卓尔不关心。
「孩子为什么就该是你的?我就不能有情夫、奸夫什么的?」她根本是不惜抹黑自己的狡辩了。
为什么她遇到本尊就这么心虚,没道理!
君卓尔被她气笑。「要我找大夫来替你把脉看诊,判断你究竟有几个月的身孕好证明到底是谁的种吗?」要戳穿她就这么简单。「把你的情夫、奸夫都叫出来,我可以一个个对质。」
薄缥缈被堵得哑口无言,眼睛差点瞪凸出来。
她好想用中指问候他——
她的哑口无言让君卓尔心气顺了些。「我问你,当时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回京?」
「请问王爷,凭什么我要跟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走,就因为他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夺走我的贞操,所以我该让他负责我的一生?」只是一层处女膜就要赔上自己一生,这个她真的做不到。
「跟着我你有什么好不愿的?我会少你吃,短你穿吗,有成群的仆役驱使,去到哪里人人前呼后拥,谁求都求不来的待遇,你不愿意?」如果真如他揣测那般,她千方百计的上他的床,为的不就是不想放弃嫁给他的好处,为了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和虚荣的身分权力的加持?
如果她真的是遭人设计,他歉疚之余也会补偿她所损失的一切,要知道他君卓尔能给的,恐怕她这辈子也不会有人给得起了。
「我不愿意。」她的语意直接,没有任何暗示隐喻的空间。
老娘就是不愿意!就这么简单!
「为何?」他是真的好奇。
「我有我的人生,我不想为了一个晚上的错误,而且这错误还不在我身上,而去浪费一辈子的青春,再者,本小姐对坐困后宅的生活不感兴趣。」锦衣玉食她现在过不上吗?男人的真心,那又是什么玩意?
她在前世看多了,男人有几个是靠得住的?有几个好东西?薄幸花心,见一个爱一个,每个都只想玩玩,不想负责。
女人一旦要求男人负责,对方更是抛一句「那就别出来玩」。
说来说去,不论任何时代,女人能靠的都只有自己,自己能够自立了,有了退路,一旦遇上什么,起码还拥有自己的自尊。
她的这番话对君卓尔来说不只闻所未闻,还大胆至极。
这些话若是出自那个还未退亲之前的薄缥缈,他一个字都不信,但是现在这个表情掘强、神色不善,语气要多不恭敬就有多不恭敬的薄缥缈,她发现自己信。
之前来白桦县退亲,他大可不用亲自前来,但是为了秉持君子之风,他还是走了那一趟,不想,这女子不哭也不闹,只向他要了一万两,这一万两还是自己开的价,很干脆的答应退亲,两人从此再无关系,她的干脆,反倒让他心里有些违和,只是不曾多想,只觉得解决一件事便是。
偏偏,是何等的孽缘,因为一场阴错阳差,他们居然发生了关系,被人摆了一道,本来也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女子罢了,她却跑了,这让她无关紧要的地位节节升高,变成了他心里的朱砂痣。
为了找她,上一趟回京之前,他打破自己微服出门不惊动官府的作风,亲自拜访县太爷,让他将辖下所有村庄里邻的户帖黄册逐一过目,谁家有十四到十七岁女子,派兵丁去查问某年某月是否来过县城,来过的,登记造册,他再面试。
迫于京里催促得急,他无法在县城久留,只能带着那些名册回京。
说他以权谋私,那又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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