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第34章[03.03]第1/2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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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晨耕愣一下,低声应着离去。

  闻言,杨妡唇角却是翘了翘,天天从辰初酉正,魏氏想找茬也没机会了,等过上十天,这事自然也不好再提了。

  想到此,杨妡急步走到书案旁,殷勤地问:「爹爹,您要不要写字,我给您研墨?要不,我给您沏茶或者捶背?」

  杨远桥心情大好,却故作不耐地挥挥手,「去,一边待着,别烦我。」

  杨妡连忙应好,蹑手蹑脚地回了罗汉榻。

  此时的杨娥刚上了药,正在魏氏跟前捏条帕子,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眼窝,一边低低道:「我不是为难五妹妹,实在是她的气性太大了,就在大街上,当着两府还有旁人的面儿,说动手就动手,被人瞧见不说她跋扈,倒以为咱们府里上百年的好名声都是假的。」

  她越说,魏氏脸色越沉,阴得跟快要下雨的天气一般。

  旁边描花样的杨娇看似毫不在意心无旁骛,暗地里却微微笑了——斗吧斗吧,没有你们的吵闹,哪里能显出我的安稳沉静来?

  杨娥不遗余力地给杨妡上眼药,忽然门帘晃动,珍珠探身进来,屈膝福了福,「禀老夫人,两位姑娘,外头二老爷吩咐人来传话,说罚了五姑娘在书房伺候笔墨,又让二姑娘闭门抄书。」

  魏氏惊讶地抬起头,正如杨府的女人不管外院事务一样,杨府的男人也极少插手内宅。

  尤其是杨远桥,因为新帝登基急需提拔官员,这三年他忙得几乎转不开身,更是从没管过这些琐事。

  想到此,便问:「谁来传的话?」

  珍珠恭声道:「二门的申婆子陪着二老爷身边的晨耕,话是晨耕说的。」

  那就是说这是杨远桥的本意了。

  杨娥又不傻,一听便明白,刚收回的泪水喷涌而出簌簌落下,委屈地道:「祖母,爹爹他,爹爹他也太偏心了。」

  自己儿子难得开口,魏氏心里再不满,当着孙女的面也得替他维护几分,暗叹一声道:「别哭了,刚上的药给冲掉还得再抹……你父亲原说得也不错,一个巴掌拍不响,五丫头纵然不对,你也并非没有错,要不她怎么就单单对你一人动了手?」

  杨娥闻言更觉伤心,却不敢十分辩驳,只拿帕子捂着嘴「呜呜」地抽泣着。

  早起角门外发生的事儿就这般收场,赶到吃晚饭的时候,府里各人基本都听说了,有的欢喜有的讶异,还有的暗搓搓地准备从中再架一把火,或者把这潭浑水搅一搅。

  魏杨两府离得近,下人们抬头不见低头见。过得一日,魏府里有心打听的人也便知道了。

  魏珞赤着上身,衣服胡乱地塞进腰间,胸腹间鼓起的肌肉上密密散布着细汗,在夕阳的照射下,莹莹地发着光。

  手里一张角弓拉得满满的,竹箭搭在弦上,箭尾缀着红缨,被风吹着轻轻摇动。

  忽闻林间鸟雀啼鸣,他sp; 杨娥闻言更觉伤心,却不敢十分辩驳,只拿帕子捂着嘴「呜呜」地抽泣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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