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第1/2段
徐昭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,真的是在遇上这个男人之后,她愈发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。
多说多错,倒不如不说。
「你父亲回京就职,往后你就安心在京城住着。」
听着韩子煜的话,徐昭一下子就愣住了,眼中满满都是震惊。
原来,爹爹调往京城,是他的手笔。
怪不得,好端端的皇上怎么就下旨了,之前也不见皇上有多看重爹爹。
徐昭终于忍不住问道:「您为何这样做?」
韩子煜看了她一眼,意味深长道:「你觉着呢?」
徐昭咽了咽口水,哪里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,这么说来他是因为她,才将爹爹调回京城。
徐昭心里又是惊讶又是不安,脸色变了又变,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是因为还在怪她那日的冲撞,还是说,因为别的什么。
凭着直觉,徐昭隐隐觉着这二皇子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意思。
可她才十岁,他怎么会?
徐昭想了想,觉着他应该只是对她比较感兴趣,把她当成了一件聊以解闷的玩具。
所以,所以才会想将她留在京城。
徐昭前世看过好些心理学的书,那上头就是这样说的,他如今对她的不同,多半是因为那日她冒充国公府的女眷,让他觉着她是不同的,进而产生了想要接近她的想法。
若是这样,那她只要规规矩矩,和寻常的闺阁女子一样,他就会慢慢觉着她并无不同。
想明白这些,徐昭暗暗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他这样身份的人,她和他有了牵连,便意味着数不清的麻烦。
「夜深了,您早些回府吧。」
徐昭以为他还要说什么,不曾想他只看了她一眼,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。
「过几日,我再来找你。」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徐昭叹了一口气,她这是怎么了,怎么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。
徐昭的心情很是复杂,躺在床上看着手里那颗散发着寒气的珠子,越看心里越不安,不停的翻来覆去,又想到明日会被人发现这颗珠子,就起身从柜子里将新做的一个荷包找了出来,将那珠子放在了荷包里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大概是晚上没睡好,所以第二天,徐昭就起不来了。
连翘叫她的时候,她的眼皮沉的厉害,根本就睁不开眼睛。
「姑娘怎么了,可是病了?」
连翘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,觉着她额头有些发凉,殊不知那是那颗寒冰珠的缘故。
「姑娘若是不舒服,就多睡一会儿,奴婢回了太太,再叫人去老太太那里说一声。」
听着连翘的话,徐昭摆了摆手,睁开了眼睛:「不必了,我没事。」
徐昭说着,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,被子里放着一个荷包。
「姑娘怎么把这拿出来了,可是要换着戴。」连翘也没太在意,只当她想换个荷包,说着就伺候着徐昭更衣洗漱。
徐昭亲手将那荷包挂在了腰上,捏了捏里头的珠子,心里头不是没有紧张。
这样的东西,藏在哪里都不合适,被人看见会惹来大事,只能她随身拿着。
好在连翘伺候了她多年,知道她荷包里放着好些小东西,从不叫人翻动,所以也不必担心有人发现。
半夏从外头进来,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进来,见着徐昭穿好衣裳,就说道:「姑娘起的有些迟了,快吃了这碗粥,去老太太那里吧,别去的迟了老太太怪罪。」
,徐昭摆了摆手,睁开了眼睛:「不必了,我没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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