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第2/2段
她咬着唇轻颤,收拢臂膀搔他抱得更,然一霎间想到他的痛,怕自己这身蛮劲儿会弄疼他,连忙放松,但揪着他肩背的十指已要把那衣衬抓破。
心口彷佛裂开一个洞,很痛很痛,她费劲想说些什么,赖在她身上的男人此时却曲起一臂支着脑袋,侧躺俯望她。
「心疼了?」他目光潋滟,却深不可测,空出的手抚过她的眼、她的颊,沾湿长指。「贤弟哭成这般,这眼泪应是为为兄落的吧?」
惠羽贤眨眨双眼,泪水再涌一波,两边近耳畔的发丝早都湿透。
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掉泪。太过专心在听他述说,又感到无比难过,因他肩上所担的重任,她即便使尽全力、耗尽心血,亦不可能为他分担。
「兄长……」她吸吸鼻子低唤,嗓声略破碎。
「这样很好。」他支颐,俊庞微偏,手往她颈下探去。「我就是要你心疼,贤弟心疼我,为我流泪不自知,自然任我为所欲为亦不自知。」
忽然,一股微凉触感覆在她左胸房上,捧起,缓缓一揉。
惠羽贤在被揉弄到不知第几下时才猛然惊悟!
那凉凉的东西根本不是个东西,是阁主大人的手。
他故意说那些话吸引她去听,引走她的心神,却乘机卸下她的腰绑,拉开她的衣带,他手一钻,毫无阻碍就能潜到几层衣物的最里边,手贴着她的肌肤将她掌住……等等!连她里裤的裤带都松了?!
「凌渊然!」前一刻心还疼到不得呼吸,刹那间便被他气到满脸通红,心绪之起伏真不是普通的大。
她按住胞脯上的狼爪,无奈被他钻到衣底占得先机,她隔着衣布抓紧他,他的手虽不动了,还是亲昵无比地握着她的乳。
惠羽贤才想使一记小擒拿,结果擒拿到最后是她几层上衣全被扒落。
跟主大人「为敌」是一件身累心更累的活儿,她伏在榻上细细喘气,男人则伏在她背上嗅着、舔着、挲摩着。
「即便是汗,在贤弟肤上都是香的。」
「凌渊然你、你……」她欲提气再战,回首却觑见他眉目舒匀、唇上有道翘翘的轻弧,竟隐约露笑,很像以往那处表如玉温润、内心正打着一箩筐鬼主意的阁主大人。
一时间她又看懵了,唇再次被掳劫。
她被吻到肌肤泛出一层红,身躯仍绷着。这是长年习武之因所造成的,身遭「袭击」,即便处在弱势,仍会绷紧身心灵,等待反败为胜的契机。
不知捏了多久,背后的男人忽然没了动静,静到她提着一颗心又想回眸去看,却听到他竟低低笑了声。
「贤弟将老祖宗认下,亦对吾家娘亲接喊娘了,你以为犹能逃过为兄的手掌心吗?迟早你与我是要做尽的,贤弟还是早些觉悟得好。」
他俯首,在她的琵琶骨间烙下一吻。
阁主大人淡淡撂下那一句话,再蜻蜓点水般落一吻,下一瞬他翻身坐起,扯来榻边的薄毯将她兜头罩脑整个蒙住。
惠羽贤挣开头上的毯子爬坐起来时,房中早不见男人身影。
之后她定下心来仔细想了,想过又想,想得彻底。
首先,阁主大人为何知道她已把他家娘亲当作自家的阿娘来喊?
他出关之事,乘清阁自是派前去绿竹广居知会了,但他尚未回去探望,应不会这么快就察觉到这等「小事」。
再来,她好像……真的还没完全觉悟啊。
是说都要拿一辈子去等他一个了,此生仅求他这个人、这颗心,那么,他压着她做那些肌肤相亲的事,她为何绷得那样紧、那般难以放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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