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第2/2段
「真睡了啊?」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有意无意地往上挪,似要探她胸房。
她倏地一把抓住他,随即转过身面对他。
「原来是醒着的。」凌渊然嗓声低寒,宛若窗栏外那一淌偏冷调的月色。
「本是睡着的,可兄长偷偷摸摸上榻,探出魔爪,行径近似采花淫贼,小弟自然是被惊醒了。」总不能一直「挨知」,她要振作才行。
「我要真偷偷摸摸,贤弟以为自己察觉得出?逃得了?」略顿。「是谁那日被解了衣带、裤带却犹然未知?」
轰!
惠羽贤一张俊俏脸蛋顿时胀红,血气都上脑门了。
她揪紧他前襟,一副想找人干架的气势,扑过去重重把唇压在他嘴上。
他原是面无表情,此时眉心却一蹙,颇感惊奇似。
被动地遭她用唇狠压,碾压一阵后她倏又退开,因憋气憋太久竟气喘吁吁,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在喘,面前男人除一张俊唇被弄湿弄红,从容不变。
泪丧啊。
他忽然以指节挲她脸肤,这是以往他常对她做的。
「贤弟要淫我,很简单的,为兄任你来淫,不须你费这么大气力。」
他这是……
不行!她要越挫越勇,勇往直前啊!
「我就淫你!」她气到,大喝一声为自己壮威,翻身跨坐在他腰上,揪着他的衣襟很霸气地往两边一扯——
袒露在她眼前的男性肌肤彷佛镶着光,如珍珠般温润,漂亮的锁骨间垂坠着红线,红线底下的那方白玉半月玦就躺在他胸前,在他两乳之间。
如同她的,亦是一般。
一时间霸气荡然无存,剩下的是温温脉脉的情思与念想。
知道她瞧见什么了,凌渊然抬起一臂,两指缓缓触向她乳间,隔着中衣薄薄的一层衣料,轻易触到那另一半的半月玦。
「那日解了贤弟衣带,探手去摸,是摸到它了。」他慢悠悠道:「知贤弟确实贴身戴着,未忘婚盟,如此甚好。」
「我没忘。」她握住他的手。
他似是笑了,往昔在她面节总噙着笑意的阁主大人正慢慢转回……只是她才如是想,他眼神立时一变,瞳底烁着光。
「既是如此,那得请贤弟好好解释一下,当初为何会留下三笑去招人觊觎?」
……三笑?三笑!惠羽贤先是一怔随后才明白过来。
她以为「江湖第一才女」和「江湖第一美人」的事应该揭过了,没必要多提,岂知翻了页的原来只有她,而阁主大人还等着她自清兼答辩吗?
再者,她此时有些意会到。
「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」啊!
她却一直忽略,所以没去跟他「自首」。
阁主大人今夜把事挑明,她若不接招,事态严重。
她皱着脸才想从他身上翻工来,男人却不依不挠,话已问出,非要一个完整答复不可,换他借力使力将她制在身下。
他嗓音幽冷。「贤弟双眸闪烁,避面不答,莫非心虚了?」
「心虚……个头啦!」她摸向他的肚腹,像打算再给他一记重拳似,懊恼道:「我在想了呀,兄长突如其来这么逼迫人,我想想还不成吗?」
「想!」他再逼。
当真逼得她俏颜皱成小笼包,两眉都快打结。
嗯,好像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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