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第1/2段
不清楚被江水带到多远,背上的人一心拖着她去死,但不行,还有好多话要跟阁主大人说,有好多事想同他一起经历,还想听他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些秽言秽语,说夫妻之间才能听的、让人害羞脸红、心痒难耐的话。
她提气于胸,两只胳膊从肩上往后探,反握秦菁菁抵在她颈后的双手。
有时真是她自个儿的问题,牵扯到情感,总还念及往日曾有的一点点温情,便无法当机立断。
然,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
她发劲,无法绷断颈上的天蛛丝绳,却硬生生将秦菁菁的双腕折了。
颈上的压迫立刻一轻,背上亦是,她欲趁势反过身,腿忽被索菁菁抱住,用两条臂膀缠住她的小腿。
惠羽贤后脑剧痛似撞到江中突起的岩块,一时间脑子很是模糊。她本能想往江面游,感觉内息已要用尽,但两腿沉重……头也好沉好重。
一定是她眼花了,竟瞧见她的那条软鞭从江面打下。
鞭落,一大面江水被击开,那力道可谓石破天惊!
常说抽刀断水水更流,这一鞭劈下去却真是断水,虽说前后不过断了两息的时间,已足够阁主大人将冒出水面的她捞起。
秦菁菁亦被抓出来,直接丢到一起循江赶至的武林盟众人面前。
「兄长来了……」
望着自家男人,惠羽贤微微笑,头往他肩头一歪。
「我没昏,我一直让自己行气,师父的龟息大法和兄长的『激浊引清诀』,还有……还有老祖宗的幻宗御气,我……我御内息之气……没有昏。」
凌渊然一见她颈上乌青勒痕,再见那条凶器犹挂在她胸前,已然铁青的俊颜再刷厉色,五官微微扭曲。
也没见他如何动作,仅是衫摆虚荡,地上一颗石子即被挑起,疾飞射出。
啪、啪、啪、啪——一连四响!
一颗小石对准瘫在地上的素菁菁而去,先左脚再右脚,接着是右手,最后是左手,小石如利刃,促响四声,飞快间划断秦眚菁的双腿脚筋以及两手手筋,即便往后外伤能愈,也无法使力伤人。
凌渊然表情能冻死人,对武林盟的人寒声道:「贵盟当初既决定治好她,留她一命,就得看守好了,囚她至今已两年多,竟连她指甲中犹藏剧毒都不知,平白折损人手,更念她逃出祸及旁人,这失职之责,吾日后定找贵盟盟主讨个说法。」
武林盟的人不敢多言,此次确实是大疏忽。
虽说老神医此时就在城中,但对付秦菁菁所下的「赤炼艳绝」奇毒,还需奇药,老神医手段再好、所知再多,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。
所以武林盟分舵中有好几位弟兄仍需乘清阁持制的解毒药丸,在面对乘清阁主的怒气时,更是只能垂首自省,大气都不敢喘。
而这一边,阁主大人将话撂下后,抱着妻子扬长而去。
武林盟虽惹人恼怒,为他们夫妻俩安排的下榻之所倒还可以。
惠羽贤此时刚冼浴好,换下一身湿衣,江北一带的秋已带寒意,但还不需要焾起火盆,可凌渊然仍让服侍的婢子备来一铜盆火。
唔,好暖……灌下一大姜汤、让火盆烘烤湿发的惠羽贤软软叹着。
欸,好冷……大马金刀坐在她面前的男人,那模样、那眼神、那气势实让她背脊有些打冷颤啊。
「它看着严重,实仅皮肉之伤,嗯……喉头是受到挤迫,所以声音听起来哑哑的,但无大碍,我自个儿知道的。」对男人已一而再再而三保证,甚至都sp;所以武林盟分舵中有好几位弟兄仍需乘清阁持制的解毒药丸,在面对乘清阁主的怒气时,更是只能垂首自省,大气都不敢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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