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第五十章第1/2段
「臣和程昭容聊过数次,发现她对以前的事情都记得不是太清楚,头痛也是约莫是在一两年前便种下,依臣之见,是程昭容在宫外的时候就被人下了手。」温子归眉头深锁。
厉行风怔了一下:「宫外?」
「只怕是程昭容撞破了别人什么秘密,那人又不能立刻杀她,便对她下了定魂针,既锁住了她的记忆,又可以在事情过去之后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去。」温子归缓缓道来,听得厉行风打了一个寒颤。
「定魂针是什么东西?」这名字让人一听便心里着慌。
「这是西南武林的古法,已经失传很久,施术者用几根约莫两三寸长的细针刺入人的头部穴位,以封锁记忆。那针细如牛毛,一不小心便会断在颅内前功尽弃,因此对施术者的内力、手法、心术要求都很高,据古书记载,此种定魂针只有一年的效力,若是时间一到,还没有取出此针,那针若是在颅内稍微偏动一下,轻者全身瘫痪,重者命丧黄泉。」
厉行风听着听着,脸色渐渐地惨白了起来,颤声说:「那……那宝贝的定魂针……多久了?」
「只怕快到效力了,」温子归的脸色凝重,「程昭容最近头痛发作频繁,却痛感减弱,脑中常有酸胀之感,正是此针效力将过的症状。」
「有何良策?」厉行风一把抓住了温子归的衣袖,迫不及待地说,「子归,朕万万不能让宝贝有事!」
温子归咬了咬牙,沉吟了片刻说:「陛下,臣和师傅书信往来了多次,若是能找到施术者取出定魂针,此乃上策,若是臣勉力施为,只怕要增加一半的风险。」
厉行风的心念电转,负着手在原地踱起步来:「施术者……必是和宝贝在一年前有交往之人……宝贝现今的记忆……难道会是她的师傅?」
两个人对望一眼,顿时心里起了一丝凉意:程宝贝提起她的师傅都是一脸的孺慕之思,怎么可能会想到她的师傅居然会对她下此毒手?
「陛下,何不让程昭容的父母进宫来仔细询问?说不定能找出那个师傅的来历。」温子归建议说。
厉行风沉默了片刻,长叹一声:「子归你不知道,此间别有隐情,程昭容的父母在哪里,谁都不知道。」
温子归愕然,思索了片刻才喃喃地说:「难道……程昭容根本不是富林程家的人?」
「此事万万不可再泄露,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到她的师傅。」虽然温子归行事沉稳,厉行风还是仔细叮嘱了一句,从怀里掏出了柳盈云的那张草书,「子归,朕曾看到过那个师傅写的字,笔锋和这幅柳才人写的字十分相似,柳才人师承狂草宗师张真,我们不如从此入手。」
温子归拿起来看了看,沉思了片刻说:「我听闻张真的母家在大盛,大盛地处西南,和这定魂针的出处一样,说不定就是个线索。」
「还有几天的时间?」厉行风皱着眉头问。
「臣只能担保半月,这半月务必要让程昭容静养,若是半月之内没有消息,臣只能勉力一试。」温子归沉吟着道,「还有,此事万万不能让程昭容得知,若温子归愕然,思索了片刻才喃喃地说:「难道……程昭容根本不是富林程家的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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