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新的旅途第2/4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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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台下队员安静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就是没人再出头了,因为他们中最强的三个都狼狈的下台了,自己几斤几两,还用不着方言这个大秤砣来称。</P>

  看到这里,刘龙嘿嘿笑着,对老钱说:“训练队的我们三个最强的都败给方言了,教练组你们就不想试试?都是高手,机会难得?”</P>

  听到这话,老钱那个郁闷,心里把刘龙家人问候了一遍,形势所逼,只能看向陈良宇,能在这混的,没有弱鸟,怕丢面子,陈良宇牙一咬说道:“要么我试试,反正我们都是为他服务的,做陪练也是职责所在。”大家都积极点头。大家七手八脚的给陈总教穿上护甲…</P>

  台上方言看到,基地老大要出场了,也不敢太鲁莽,面子一定要给足,不能让他输的太难看。</P>

  陈良宇上台看着方言,唏嘘的说:“都被你打怕了,只能我顶上了,你下脚可得悠着点。”说完呵呵笑了。</P>

  方言没有说话,点点头就开始了。</P>

  台上的陈良宇,突然豪气奋发,快速靠近方言,双拳猛烈的攻击方言的脑袋,膝下的小动作也不少,都被方言一一挡住化解。陈良宇飞起一个勾腿,踢在方言小腿弯处,感觉踢在木人桩上,自己脚面酸疼,看方言纹丝不动,还冲他笑着说:“果然是老师,劲道十足,再来!”</P>

  听到这话,陈良宇这个气呀,心里想:“这小子在笑我脚软?”飞起又是一个膝顶,被方言手肘挡住。搞得陈良宇膝盖酸疼。于是又是几个勾拳,一个直踢,方言再也没有阻挡,任拳头打在脸上,脚踢在胸前,面不改色,嘴上喊着:“痛快,用点力,再来!”</P>

  方言的微笑,此时在陈良宇眼里变成了嘲笑,陈总教疯狂了,也没有花架子了,拳头直接左右开弓,膝顶,脚踢都用上了…</P>

  陈良宇气喘吁吁的靠在护栏上,惊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怪胎,不躲不闪挨了多少,脸上没有任何伤,没见鼻血也没见嘴角出血。反观自己,拳头有一处却被刺破了皮,腰酸腿抖,好像刚才挨揍的是自己一样。</P>

  这还怎么打,想到这里,就示意下台了。台下大家也懵圈了,挨打的没下台,打人的却投降了。</P>

  看着也是一瘸一拐下台的陈良宇,老钱也是无语了。这时就见台上方言叫道:“不过瘾,来五个兄弟,一起上!”</P>

  听到这话台下队员跃跃欲试的准备起来,兴奋的小脸通红的苏盈颖心又被揪了起来。</P>

  没有多余话,都到这个份上了,大家也没必要顾及什么脸面规矩了,不就是来做陪练的吗,觉悟要有!</P>

  五个牛高马大,体魄雄壮的的队员,一上去就围着方言开打,刚开始方言挨了几圈,随后抓住机会,一拳一个,一脚一个,不到五分钟,五个人都呲牙咧嘴的躺倒在台上。</P>

  方言上前一一检查,发现没有重伤的,有一个小腿骨错位,方言蹲下一拉一推,那个队员杀猪般的叫了一嗓子,过一会,自己站起来走下了台。</P>

  看着台下没人有想法了,老钱看看表,时间也不早了,向方言招招手…</P>

  4、被抓壮丁</P>

  忙碌的人都说时光如梭…</P>

  这一天下午,方言和队员们刚做完枪械训练,还没走到餐厅呢,梁洁就匆匆迎了过来,说陈总教紧急召唤,梁洁又是一问三不知。方言还以为那群杀货要来了,满不在乎到了老陈办公室,抓起一瓶矿泉水就喝了几口。</P>

  看着梁洁走了,陈良宇关上房门,严肃的说:“接到上面命令,让你即刻去京都,军区专机已在停机坪等候起飞。”</P>

  方言也没问啥事,这货估计也不知道,即使知道了没有命令他也不敢说。</P>

  也不磨叽,二话不说拿起帽子,说道:“我洗澡换衣服,10分钟出发。”陈良宇点点头说:“我给你准备车,一会在楼下上车,直接去军区。”</P>

  方言刚进宿舍,脱下作训服,穿了个大短裤刚准备去冲澡,苏盈颖推门进来,神色紧张的说:“出什么事了,我看老陈神色严肃,安排司机准备车,说送你去军区机场。”</P>

  看到苏盈颖满脸写着担心和关心,方言心里很温暖,微笑着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她也没说,就说去京都,估计又是谁病急乱投医,请我这个郎中过去凑数吧!”说完温和的对苏盈颖笑了笑。见苏盈颖神色凝重,安慰道:“苏姐,你还不了解我的能力吗?相信我,我有分寸!不要担心!”</P>

  听到方言的话,苏盈颖心里潮湿了,忍着眼泪不住的点头。转身走到门口低声说道:“你快洗澡去,一会要走了!”</P>

  六点一刻,方言在集团军军用机场登上了飞往京都的专机。耿司令和魏参谋长都在上面,就听耿司令说:“小方,我必须要给你说声抱歉,没有和你沟通,就把你送往京都。你估计也猜到啥情况了吧!”说完一脸歉意的看着方言,魏参谋长也没说话,严肃的打量着这个多次刷新他三观的新兵。</P>

  看到首长都这样说话了,方言也知道是看病,直接说道:“首长不需要歉意,没有十万火急,首长也不会这样做。”略一停顿,接着说道:“”时间紧张,首长说说病人情况吧!”</P>

  耿司令满意的看着方言,魏参谋长也赞许的点头。</P>

  就听魏参谋长说:“老耿还是我来说吧。”原来,患病者是耿司令和魏参谋长的老首长,今年89岁了,今年过来身体直线下降,在京都空军103医院住院已经快一年了,最近出现几次昏迷,心脏严重衰竭,身体各项机能都在匀速下降,估计年龄大了,生命也快到点了。医疗专家组也给出明确结论,让准备后事,估计也就这几天了。耿司令和魏参谋长请方言过去也就尽个心,按照魏参谋长的想法,方言又不是神仙,过去也是枉然,可架不住耿司令的执着心,这就有了今天去京都的事了。</P>

  听完魏参谋长的叙述,方言也知道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,有些事态不是人力能所为的。自己过去看看,尽力而为就行了,能帮着拖几天也是人情。</P>

  方言看了看两位首长,低声说道:“老首长年龄大了,我只能尽人事了,尽量为家里争取些许准备的时间吧!”说完平静的看着两位首长,耿司令神情一暗,低沉的说道:“又要辛苦小方了!”</P>

  到了京城,军车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,接上三人,一路直奔空军103医院,电梯到了12楼,进入重症监护区,方言看到“IcU”门口站着几个将服军官,有几个家属模样的人,看着很是焦急。</P>

  看见耿司令,一个年龄50多岁的妇人,满脸凄楚的迎了上来,耿司令紧忙问道:“老首长现在啥情况?”中年妇女看看后面的魏参谋长和方言说道:“刚听李院长出来说,病人还在昏迷,保健委大国手余老正在里面,进行针灸治疗,估计能延续几个小时,一但病人醒来,有些想问的事情尽快问,并让尽快准备后事,估计就在今天夜里,我已经通知大哥他们了,但愿他们能赶上老爷子苏醒。”</P>

  耿魏两人对视了一眼,同时看向了后面的方言,中年妇女也看了看方言,少校军衔,还以为是两人的跟班呢,也没有理会。</P>

  此时此刻,耿司令和魏参谋长都很纠结,该不该让方言出手,一但方言出手了,结果没有改变,功劳没有估计也会惹人忌讳。如果方言不出手,眼看着老首长就这么走了,这心里也过意不去。</P>

  魏参谋长回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方言,心里就是一惊,这就是高手呀。明知道病人身份不简单,不但不怯场,听到病情竟然如此沉着冷静,这不就是心里有谱,艺高人胆大的表现吗!</P>

  事已至此,也不再犹豫,直接对中年妇人说道:“嫂子,你不要着急,我们两个请来了方大夫,也许他会有办法!”</P>

  中年妇女眼中神光一闪,急忙说:“都这个时候了,人呢?”</P>

  耿司令尴尬的指着方言说道:“嫂子,他就是方大夫!中西医双学位,医术很高!”说完抱歉的看了看方言,又看向中年妇人。</P>

  中年妇女手指着方言,不可置信的说道:“晨光,老耿你们两个不会是开玩笑吧,看他年龄不到20岁吧?医术能高过国手教授吗?”</P>

  说完,有点气恼的看着耿司令和魏参谋长。</P>

  正在这时,走廊又过来两个人,一个身穿藏蓝色夹克的,气度不凡约60岁的男人,中年妇女看见急忙迎上去喊大哥。来人就忙着询问老人病情,中年妇女简单介绍了情况,又把耿魏两人找大夫也说了。耿司令和魏参谋长尴尬的和这个握手打了个招呼,叫了声徐哥。徐哥回头看了看方言,没有说话。</P>

  这时,病房门开了,从里面走出一个80多岁的唐装男,就听徐哥忙说:“辛苦余老了,我爸情况咋样?”</P>

  就看余老被后面助手搀扶着,一脸的疲惫,看着徐老大说:“小徐,你爸我给用了针,过10钟就能醒来,你们尽快准备,一旦醒来,会尽快交代后事,最多能支撑几分钟,就会昏迷。”随后又补充道:“可惜我老了,精力不济了,如果能年轻个十岁,我就有把握为你爸延续个一两天时日。”说完长叹一声,转头就走!</P>

  众人都唏嘘不已,这时就听见有人说道:“老人家,我也是中医,情况危急,你指导我救人如何?”</P>

  听到这话,回头看见后面的年轻军人,徐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,周边一群将服们也是一脸的诧异,这时,听见老女人怒声呵斥道:“没有规矩,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?快向余老道歉!”</P>

  听到这话,耿司令和魏参谋脸上也很难看,刚想出面解释一下,没想到,余老转过身,微笑打量着方言,温和的说:“小同志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方言淡淡一笑,谦恭的说道:“我知道您,中医大国手余一针余仁全老先生。”</P>

  听到方言的回答,老者大惊,余一针还是年轻时行医,南江一带人送的尊号,到京都后,几十年没人提起了,估计如今也怕没人知道了。这个年龄不过20岁的年轻人是如何知道的?</P>

  这时,听中年妇女又怒斥一句:“胡说八道什么,还不向余老赔礼道歉!老耿你们也不管管,这可是京都,是他能乱说话的吗?”</P>

  耿司令和魏参谋长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见余老扬起左手打断中年妇女说话,和颜悦色的说:“你是如何知道我的?余一针又是谁人说给你听的?”说完惊喜又渴望的看着方言。</P>

  事已至此,方言也没必要再磨叽了,直接说到:“我爷爷叫孙承宗!余老,我们先看看病人,其他的出来再说?”</P>

  只见老人立马甩开助手,两眼神光一闪,用颤抖的声音说:“小友快请!”</P>

  方言陪着余老进入病房,只见床上一个面容死灰,银发稀疏,鼻孔插着氧气管的老者,旁边站立着几个医生,不断的在记录着什么,门口站着一个白大褂老医生,看见余老,立马迎了过来,低声叫声:“余老,你老还没走!”</P>

  就见余老立即说,你们都让开,快让这位小友看看病人,病房内医生都是一惊,面露不解的望着门口老医生。</P>

  听到余老的话,老医生也不是白痴,知道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一般,二话没说,挥手示意大家都出来。</P>

  既然进了病房,方言也不客气,看了余老一眼,余老点点头说道:“李专家你留下,其他人都出去等着,让徐老大进来,”又对方言说道:“小友,我在这看着,你不用顾忌什么,可以开始了。”</P>

  众医生都出去了,徐老大也进来了,方言走到床边,看了看床上的老者,脸色灰白,出气多于进气,属于生命最后弥留阶段,方言又看了看微弱的心电监视器。</P>

  抓起老人右手腕,探了探脉,脉搏时有时无,情况很危急了。</P>

  于是抬头对余老说,我要施针,希望余老的助手过来帮我一下。</P>

  余老点点头,助手急忙走了过去。</P>

  方言对助手点点头说:“我施针阶段,你帮我看着时间,一分钟一报,再盯着心电仪器,有异常情况提醒我。”助手急忙点头应允。</P>

  只见方言从随身手包里,拿出一个5米卷尺大小得银色个子,从露在外面的几个细小把手里,抽出一支弯弯曲曲的银针,软趴趴的捏在手里,又从医疗车上取出一些药棉,捏住银针向外一划拉,只见刚才还软趴趴的银针,瞬间针头向上,笔直的在空气中颤抖着发着银光。</P>

  7寸针!余老脸色一惊,随后又是一喜…</P>

  就见方言,对中老人脑部中心部位,猛的一刺,随后又缓缓的转动着下针,听到助手报一分钟时间,方言手里只剩下寸许银针。接着又从银盒内抽出同样一支银针,用同样得手法,在老人的后脑部位刺了进去。一分钟后,方言又从包里,拿出一个檀木盒子,从里面拿出一支5寸粗针,用药棉消毒,右手拉开病人身上的被单,撩起病人的衣服,对中胸口位置,缓缓下针,直到外露寸许停下。又用同样的手法,在病人的肺部等个个神经脉络,同时扎下了九只5寸粗银针。</P>

  余老看到这里,一脸的不可思议,心里暗腹:“这样粗的针不多见,听说能用这些家当的手法都失传了。”难道师弟…”</P>

  做完这些方言回头看了看心电图,又问了一声:“多长时间了?”</P>

  虽然助理耿司令,一个年龄50多岁的妇人,满脸凄楚的迎了上来,耿司令紧忙问道:“老首长现在啥情况?”中年妇女看看后面的魏参谋长和方言说道:“刚听李院长出来说,病人还在昏迷,保健委大国手余老正在里面,进行针灸治疗,估计能延续几个小时,一但病人醒来,有些想问的事情尽快问,并让尽快准备后事,估计就在今天夜里,我已经通知大哥他们了,但愿他们能赶上老爷子苏醒。”</P>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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