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隐瞒了什么第2/3段
卫清晏似笑非笑，“那老掌柜可知秦家最近出了何事？”</P>
“我如今身子不太好，极少出门，出了何事？”</P>
卫清晏看他，“曹掌柜刚没问，我当曹掌柜知道呢。”</P>
秦大夫人刚介绍她时，提到秦家最近出了不少事，寻常人听到这话，都会顺嘴问一句。</P>
可曹掌柜没有。</P>
一个在镖局遇到沈思远，都要沈思远帮忙给沈常山带个好，一见面就对着秦思贤惋惜沈常山之死的人。</P>
竟对沈常山家里出了何事，漠不关心，而是在她点出来后，才跟着问一句。</P>
这很反常。</P>
除非他早已知道。</P>
卫清晏脸上依旧挂着笑，视线转到老掌柜脚上，“老掌柜这脚是何时伤的？”</P>
能让老掌柜帮忙隐瞒，要么是给足了钱，要么是沈常山对老掌柜有恩。</P>
曹掌柜此时已经意识到不对，他沉默须臾，含糊道，“有好些年头了。”</P>
“具体哪一年？”卫清晏追问。</P>
此事瞒不了，秦家人只要稍加打听便能知道，曹掌柜只得道，“二十三年前。”</P>
“去北地那次？”</P>
这次追问的是秦思贤，来的路上，卫清晏告诉他，他的父亲极有可能会武。</P>
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，父亲瞧着那样文弱的一个人，怎么可能会武。</P>
可如今他再不敢说了解父亲。</P>
“是。”曹掌柜点了点头，脸色有些凝重，“走了一辈子镖，去北地那次是最轻松的。</P>
却因为我贪口腹之欲，非得进山打猎，反残了一条腿，这样丢人的事，我实在不愿主动提及。”</P>
他这些话，别说卫清晏和秦思贤，就是秦大夫人都听出了找补的意味。</P>
“老掌柜，你与沈常山不熟，更无其他瓜葛，大可不必在此接受我们的盘问。</P>
尤其忍受我的咄咄逼人。”</P>
卫清晏对上他的眼睛，毫不留情，“你这般配合，是因为你在等着我们，等着给我们一些假的消息，你想帮沈常山隐瞒什么？”</P>
“你……你们究竟要做什么？我与他不熟，配合你们也是因为秦家是官家老爷，我们寻常百姓得罪不起……”</P>
“老掌柜，你可知沈常山的小儿子为何会死？”卫清晏打断了他的话。</P>
“为何？”</P>
老掌柜问完，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。</P>
这不就变相承认，他其实一直关注着沈家，知道沈常山的小儿子死了。</P>
却因为我贪口腹之欲，非得进山打猎，反残了一条腿，这样丢人的事，我实在不愿主动提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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