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第27章[11.23]第2/2段
霍留行作回想状皱了皱眉:「帕子?你说怎样的帕子?」
「郎君不记得了吗?就是那块两面各题了一首词的天青色绢帕,一面是我的字迹,另一面不知是谁的。那词写得前言不搭后语,我实在看不懂。」
他低咳一声:「哦,你说那个……」
「嗯?」
「那是我在追踪白婴教教徒时得来,随手放在披氅里了。」
「原是如此。那另一面的题词,可是郎君的字迹?」
这可真是个好问题。
既然对方已经仿制出了他的佩剑和伤疤,那么字迹多半也是一致的。霍留行有理有据地认为应当搏一搏:「是我的字迹。」
「那就奇怪了。白婴教为何要给我和郎君编造这么一个离奇的风月故事?」
霍留行眨了眨眼:「我当时杀机缠身,没来得及细读,你若还记得那两首词,写下来给我瞧瞧?」
沈令蓁过目不忘的本事派上了用场,当即应「好」。
霍留行为了安抚她,在旁亲手替她研磨,待见她一手清隽的梅花小楷,他微微蹙起了眉,一字字念道:「不若长醉南柯里,犹将死别作生离,醒也殷殷,梦也殷殷?」
沈令蓁点点头:「殷殷是我的小字。」
「哦……」这词倒是把他编得挺痴情。
沈令蓁搁下笔,撑着额道:「郎君觉得,这词到底是什么意思?」
她这话分明是在问,伪造她和霍留行字迹的人究竟安了什么心思,可霍留行哪来的头绪,眼见她一问接一问的「为什么」「是什么」「怎么办」,只得偷梁换柱地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他笑了笑,伸出一根食指,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:「傻不傻?这意思自然是在说,我心悦你了。」
沈令蓁因他这含情脉脉的眼神与似假似真的语气一愣,心跳止不住地怦怦怦快了起来:「郎君是在说这词,还是在说……」
霍留行笑着凑近过去,在她耳边放轻了声道:「你觉得呢?」
沈令蓁耳垂极薄,比一般人更为敏感怕痒,霍留行这个动不动就要咬人耳朵的习惯,实在叫她招架不住。
她捂紧耳朵远远躲开去,耳边却还一遍遍沙沙回响着他方才那句暧昧不明的「你觉得呢」。
沈令蓁神情闪烁地思索着道:「郎君应当……应当只是在说词吧?」
霍留行未置可否,悠悠笑着,不疾不徐地拾掇起笔墨纸砚,半晌才轻轻抛给她一句:「你觉得是,那就是吧。」
沈令蓁一口气被吊了半天,好不容易得到答复,却依旧没个着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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