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[04.23]第1/2段
烦人嘿嘿一笑,摆了摆手,说道:「我家主子说了,简三姑娘参不参与他才说了算。」
简淡第一百次无语。
她发现了,在沈余之面前,无论武力还是耍嘴皮子,她都不是对手,一旦较了真,绝对等同于自讨苦吃。
那么,这桩婚事,祖父真的能敷衍过去吗?
从第二天起,京城的权贵圈开始议论两件事。
一件是庆王妃售卖古瓷赝品,骗人钱财无数,为此倾家荡产之人不知凡几。
二件是睿王世子济世堂舍药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天天如此,旨在为穷苦百姓解困脱厄。
两件事同样怂人听闻。
坊间议论纷纷。
通常有两种论调。
有人说:「世人都说简三贪财爱小,人家却舍了大笔银子做善举,污蔑简三贪财的,如今却被揭出贪了大财,真是讽刺。」
还有人说:「世人都说睿王世子喜怒无常,为人乖戾,其实也不尽然,比起动辄暗算别人的静安郡主,害得别人倾家荡产的庆王妃,睿王世子乃是大仁大善、至情至性之人。」
总而言之,庆王府饱受诟病。
第三天,静安郡主与庆王妃包袱款款地去了月牙山静养,庆王世子着人在南城门舍粥。
睿亲王父子和庆亲王父子被老皇帝召到适春园的御书房外。
四人在太阳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时辰,直到沈余之摇摇欲坠,才得以入内。
两对父子被宣入御书房时,泰平帝还在批阅奏章,一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,放下朱笔,这才抬眼看了看。
他今年五十八,因保养的好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,虽然不够帅,但足够英武,长褂脸,浓眉,眉骨有些高,锐利的双眼陷于深深的眼眶之中,极具气势,是名副其实的帝王相。
「你们来啦。」泰平帝道。
「儿臣拜见父皇。」
「孙儿拜见皇祖父。」
四人齐齐行了稽首礼。
「都平身吧。」泰平帝站起身,踱到书房另一侧,盘腿坐到罗汉床上,端起茶杯饮了一口,又道,「知道朕为何叫你们来吗?」
睿王走到罗汉床旁,拱手道:「儿臣愚钝,请父皇明示。」
庆王跟了上来,却道:「儿臣做了错事,请父皇责罚。」
泰平帝冷哼一声,「说说看,你都做了什么错事?」
「儿臣妻女不贤,儿臣没有教好。」庆王又跪下了,极为诚恳地认了错。
庆王世子沈余靖赶紧陪着跪了下去,「皇祖父,孙儿也有错。」
古瓷阁一事,虽是庆王妃及其娘家一手造成,但他当时纵容静安,一心报复简三,未能及时清场,造成皇家声誉大跌,他的确要负一定的责任。
「你们呐,狗咬狗啊。」泰平帝叹息一声。
睿王和沈余之闻言,也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。
睿王眼观鼻鼻观心,一言不发。
沈余之道:「皇祖父,王子犯法庶民同罪,孙儿不认为孙儿做错了。」
「哟嗬!」泰平帝把茶杯磕在小几上,「你小子还挺光棍,精神头好了,就有能耐胡乱搞了,是不是?」
「皇祖父英明。」沈余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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