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第1/2段
沈宜秋自不会戳穿他,微微一笑:「难为殿下,倒是妾等借机一饱眼福,着实汗颜。」
尉迟越只想将此事揭过不提,谁知偏偏有人不肯放过他。
五皇子摸了摸下巴,奇道:「不对啊,方才阿兄从楼上跃下来,弟弟看得清清楚楚,阿嫂向你使了眼色,直接上去将剑架在曹彬脖子上便是,那一大通剑舞却是为何?」
尉迟越恼羞成怒,狠狠地瞪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弟弟。
尉迟渊却装作看不见,继续皱着眉,仿佛在冥思苦想:「阿兄从不做多余的事,嗯……其中定然有什么深意和玄机……」
沈宜秋忍俊不禁,扑哧笑出声来。
尉迟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「尉迟渊。」
五皇子道:「哎,阿兄有何吩咐?」
尉迟越拎起他的后脖领扔到门外:「滚!」
尉迟渊嗷嗷叫着抗议:「阿兄怎么过河拆桥呢……阿兄别撵我,我跟阿兄讲讲阿嫂如何神机妙算,识破曹彬奸计可好?」
尉迟越闻言,脚步果然一顿,便即松开手。
尉迟渊顺杆子往上爬,回到堂中,将他们那两日在通觉寺中的经历绘声绘色说了一遍,说到沈宜秋如何凭着蛛丝马迹堪破真相,更是添油加醋,将个阿嫂吹得天上有地上无。
沈宜秋涨红了脸,连连描补:「五弟谬赞了,事情并非如此……」
尉迟越听弟弟说着,最初的惊讶变作骄傲与自豪,瞪了尉迟渊一眼:「好好同你阿嫂学学,成日里游手好闲、不学无术!」
尉迟越还要去审问曹彬,只聊了片刻便即起身。
沈宜秋道:「若是殿下没有别的吩咐,妾便回下榻处了。」
尉迟越清了清嗓子:「稍待片刻,我有话同你说。」说罢瞥了一眼弟弟。
尉迟渊露出了然的神色:「五郎就不打搅阿兄阿嫂了。」说罢麻溜地跑了出去。
侍卫们有样学样,也都告退。
偌大的院落只剩下两人。
尉迟越看着妻子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方才在香雪楼,他隐藏在二楼的枋柱后,看见宁十一凝望沈宜秋的样子,便知道没有对她忘情。
尉迟越想起那眼神,便觉心肝脾肺肾全都泡在了黑醋里,却不敢问一问沈宜秋,心中可还有遗憾?
那一刻,他只想将他的小丸藏进怀里让谁也看不见,让谁都没法觊觎。
可是方才听弟弟讲述此行经历,他又们有样学样,也都告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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