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第1/2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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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本来不必多此一举,不过白看他一支剑器舞,就当投桃报李了。

  沈宜秋的目光闪了闪:「没什么睡意,闲着也是无事。」

  尉迟越哪里会信,挑挑眉道:「骗人,平日那么能睡,这几日累成这样,怎会没睡意?」

  沈宜秋眨了眨眼,忽地莞尔一笑,促狭道:「妾今日一睹殿下舞姿,不由心驰神荡,以至于夜不能寐……」

  话音未落,尉迟越已将她打横抱起,向帐幄走去,低声道:「小丸学坏了。」

  太子将她放在床上,欺身上去,薄唇若即若离地在她唇角磨蹭,却不落到实处。

  与此同时,他的手穿过狐裘落到她的腰际,微微用力,隔着薄薄一层细绢缓缓地游走。

  他掌心的温度隔着织物抵达沈宜秋的肌肤,那般灼人,沈宜秋感觉有个钩子将她的心提了起来。

  她不由微启双唇,呼吸渐渐急促——不知道为什么,今夜的太子似乎与以往不太一样。以前两人虽有亲密举止,但尉迟越的搓揉直截了当,没什么章法,与摸日将军也没差什么。

  但今夜却很不一样,他仿佛有无穷的耐心,一边厮磨,一边推移,渐渐转到她小腹。

  男人的手仿佛带了魔,所过之处似火烧灼,又如春风吹化寒冰。

  微风卷起纱帐,摇曳红纱外,烛焰渐低,渐低。

  熄灭的刹那,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婉转低回的轻叹。

  尉迟越几乎把持不住自己,用尽浑身的力气将双臂撑起,哑声道:「孤去沐浴,你先睡。」

  说着拉过衾被将她罩住,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,翻身下床。

  待男人走后,沈宜秋翻了个身抱住被子,长出了一口气。

  太子这几日在曹府到底经历了什么?简直不敢细想。

  尉迟越方才抱着将信将疑的心将玉璜传授的法门用上一二,不想牛刀小试便初战告捷,心中十分震撼。

  不过再往下他便没什么把握了,玉璜小倌说过,女子构造远比男子精巧,若说男子是棒槌,女子便是鲁班锁、九连环,且机括所在因人而异,须得察言观色、望闻问切。

  尉迟越初出茅庐,自忖没这般手艺,不敢贸贸然去揽活——万一发挥得不好将人惹恼了,下一回恐怕不好启齿。

  而且只是施展了三两招,他自己已搭进去半条命,再继续下去,他怕是要招架不住。

  一时又想起方才太子妃贝齿轻咬红唇的模样,那声销魂蚀骨的低吟仿佛萦绕在他耳畔,令他喉头发紧,心鼓胀起来,简直要撑破胸腔。

  太子在净室一边沐浴一边静思么把握了,玉璜小倌说过,女子构造远比男子精巧,若说男子是棒槌,女子便是鲁班锁、九连环,且机括所在因人而异,须得察言观色、望闻问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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