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不能留,不介意一尸两命第4/4段
吕薏跟着林玲离开的时候,她不敢抬头看温伯君一眼,只是从身边而过的气息就知道有多冷多可怕。
林玲住的地方很安静,有种与世隔绝的清静,舒适向阳的双层小别墅。一来吕薏便不排斥。最主要的这里是她的避风港,那个最厉害的人物伤不了她,这就够了。
在这里安心地住了一夜。很早起床,她就在厨房里弄早餐。
林玲喜欢安静,只有一个服侍的人,李婶。
想着林玲,吕薏便想到自己的妈妈,她也是喜欢安静,规定着下人在一定的时间内把事情做完,不然会吵着她。
自己一个晚上没有回去,或许会被发现,可不管怎样也得回去报个信,亲口告诉她们——自己怀孕的事。
她们会很生气吧,这样的尴尬处境。
“吕薏你过来。”身后传来林玲的声音。
吕薏放下手中的东西,走过去。
“你坐下。”待吕薏坐下后,林玲说,“你放心,有我在他不敢乱来,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。不过有件事我想问你,你有家人的吧?她们知道你的事么?”
“夫人,其实我正好想跟你说的。我离开的时候家里人都不知道,因为事关重大,我想亲自回去说,否则我无法安心。”
倒是有孝心的人。林玲也不反对,说:“每个人做得事都是要负起责任的,包括你自己。没有保护好自己才会怀孕。我不能说这是你一个人的错,但最起码自己的事自己去处理,明白么?”
“我懂。”
吕薏回到家,意外所有的人都在,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。内心多了份揣测,就看到她们的脸色并不是太好。吕蒙生一脸沉重,又是为了什么?
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,离庄娉最近的方位。
“妈……。”
庄娉慢慢转过脸来,狠狠地看着她。猛地站起身,一个巴掌扇过去——
‘啪’地一声!
吕薏的脸立马染上指印,她捂着疼痛如刺的脸,转过惊愕而悲痛的眼神看着庄娉,眼泪就滴落下来。为什么打她?
被温伯君打的那个地方,又添新伤。
吕智惊了一下,没有上前。而这个时候吕蒙生是没有资格去参与太多,纵然想护着,也要看是什么事。
“你是该捂着脸,做出这么丢人的事!你还回来做什么?我就当白养了你这个女儿,从现在开始,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!出去!”过了一夜,庄娉还是气得胸口起伏。
她明白了,留着吕薏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,她就不应该活着!
“妈,我做错什么事了?”吕薏还没弄明白,哭着问。
庄娉把手上的纸扔在她脸上:“这是什么?”
纸飘落在她的脚尖前,吕薏弯腰捡起,脸色渐渐苍白。
是她的那张验超单,她们都知道了,所以才会如此生气。
“对不起……。”愧疚而心痛的泪水滑落在吕薏的脸上,她能明白妈妈的失望,这样的意外给她们也是打击。别说一巴掌,就算再怎么打她都愿意承受。
可是现在她只有‘对不起’,希望她们能明白这三个字中有她的不得已和无限的歉意。
“这种话别来对我说,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,现在就走,马上!”庄娉连一眼都不想看。
吕薏难以置信地看着庄娉,她不要自己了么?还是只是在生气才会这么说?
她站在原地不动,她不要受到这样的决绝,她们是她唯一的亲人啊。
“妈,我看……。”吕智刚想说,就被庄娉冰冷的眼神制止。
“既然她知道错了就不要再计较了。事情已经发生,再骂也没有用了。庄娉,这也是你的女儿。”吕蒙生知道平时庄娉待吕薏的脸色,可是这样做也太过了。
“把她拉出去,否则,我不会待在吕家。”庄娉叫来下人命令着。
两个下人,连推带拉地‘请’着哭泣的吕薏出去——
“妈,我错了,不要赶我走…妈……我是你的女儿啊妈……。”吕薏想挣扎着求庄娉,可是庄娉已经上楼回了房间,只留下绝情的背影。她看向也准备离开的吕智,叫着,“姐,姐,姐姐……。”
吕智脚步猛地一顿,回过头看着泣不成声的吕薏,想寻找着什么,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。她还是吕薏,不是其他……
吕薏还在唤着:“姐,我不要离开你们,姐……。”
吕智闭了闭眼,狠心地转身离开。
门已经关上,再彻底地拉上铁门。任吕薏再怎么哭怎么敲打,很久很久,都没有人来理她。
她们不会这么狠心的,不会不要她这个女儿的。肯定是生气才会如此。会不会过几天她们消气了,就可以了?
对,一定是这样。
吕薏在门口又站了许久才灰心地离去,一走三回头的。
回到林玲住处的吕薏心情郁结,愁悴地进了自己的房间,想着怎样得到家人的原谅。现在肯定是不行的,只有再过几天才能回去。只希望到时候妈妈不要再生气了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,温菀还是从凤清的嘴里得到的消息。她呆若木鸡,不可置信。
不是对那个女人没有半分同情么?为什么会怀上孩子!这代表什么?代表她会失去温伯君?
不!她不要!温伯君是她的,任何人都别想抢走,包括那个践货!
“君上,一下午温小姐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,连晚饭都没有吃。”姜管家来报。
“为什么早点不说?”此刻温伯君已无暇顾及去责怪姜管家的失职了,忙向温菀的房间走去。
进去的时候,温菀正哭得跟个泪人似的,温伯君心痛不已。着急上前搂着她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别哭。”
温菀推开他,流着泪边说:“发生什么?你想隐瞒我多久?你和别的女人上床,让别人的女人怀你的孩子。伯君,我的心好痛……。”
“莞儿,我无心伤你。那个女人和孩子我都不会要,我只要你,至始至终,你明白么?”
“我不明白!我什么都不明白!既然你连孩子都有了,我还在这里做什么?我走就是了。”温菀哭着就往外走。
温伯君一把拉住她,抱着按在怀里。看她伤心欲绝,他何尝不心痛。
“你放心,那个孩子我不会让她生下来,她没有资格生我的孩子。莞儿,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。”
温菀伏在温伯君的胸口,沾着泪水的眼睛里充满恨意和狠毒。
好不容易才把温菀安抚下来,让她安睡在房间。
然后温伯君走了出去,在经过吴刚身边的时候,说:“倒杯酒。”
吴刚沉默地遵循,通透镶着银色金属的杯子放置在温伯君面前,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浸入,似乎心脏一个很小的变动都能惊扰它的顺畅流动。
倒完后,他默默站在一边。
那边,凤清也恭敬地并排站着。
温伯君端起杯子,酒一饮而尽,狭长的眼睛带着深邃而危险的叵测。酒杯放在原地,他坐在沙发上,姿态冷沉,傲然尊贵却能只手遮天置人于死的本事。
空气像没有了氧气的稀薄,让人不安。
“有什么事就说吧,别等着让我来问,那样只会让你们的下场更痛苦。”
吴刚‘砰’地一下直挺挺地跪在地上,温伯君的腿边。他自己做得事自己承担。当然知道就算想蒙混狡辩在犀利的温伯君面前也得功亏一篑。
旁边的凤清还在想着监视室的一事是不是要主动说出,如今吴刚首当其冲,那么也轮不到自己来认罪了。所以凤清就把心思给退了回去。
“是我让她打电话给夫人的。”
温伯君的黑眸凝转地危险,直逼吴刚:“你认识她才多久,要你这么帮她?你这是在出卖我么?还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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