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第2/2段
得,她也不用解释了,沈时恩比她分析得还彻底呢。
「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大事?让安毅伯千里迢迢来寻子?」
两人对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京城的大事自然是宫里的事情了,能让安毅伯在这时候急着要找儿子的,自然是关乎到安毅伯府的生死存亡。比如新帝继位,这种时候可能会对旧臣子施加恩典。像安毅伯府这样一直没有世子的,在新帝手里请封一个世子就不会是什么难事儿。
沈时恩望着京城的方向静静地出神,他觉得他等了那么些年的机会,或许真的就要来了。
「我还真挺好奇你从前的事情的。」姜桃看着他笑了笑。
她从前一直没具体打听过沈时恩从前的事,想着那多半是不愉快的,等以后他总会自己说的。
可随着她和沈时恩相处得越久,她就越觉得自己之前可能想错了。
沈时恩不像是附属在上流贵族之家的人,而像是就出身在那种家庭里。
可若是他本身就是高门子弟,没道理家人都没了,他却只是做个虽然辛苦却量刑不算特别重的苦役——按着律法,家人犯下株连满门的重罪,他最轻应该也要发配边疆终身不得回的。
沈时恩也早就存了和她交底的心思,现下家里正好只有他们,他正要说话,门板却又被人拍响了,到嘴的话又只能咽回肚子里。
姜桃起身出去开门,这回来的就是黄氏了。
黄氏见了她先焦急地拉着她的手,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才呼出一口长气道:「我听说那安毅伯找回的姑娘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寻你了,她没对你怎么样吧?」
姜桃摇头,说:「没有的。我家二哥在家呢,她不过就是来耀武扬威一番,没讨到什么好就走了。」
黄氏自责道:「你以前同那伯府姑娘有仇吗?我之前听说那姑娘和你是同村,但是想着你也不是那种看人发达了就贴上去的人,就没想着来知会你一声。得亏她没把你怎么样,不然我真是……」
姜桃拍了拍她的手背,说:「我真没有怎么样。我和她也不算有仇吧,从前还算有几分交情,后头起了龃龉也就不来往了。便是你提前知会了我,我也想不到她会特地过来找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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