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第2/2段
让他疑窦的是,以她一介女子,怎么能忍受漫长路途,来到他的身畔?教他慌忙的是,以她一介女流,哪能出现在全是男人的肮脏军营?
金伝懿紧抿着粉嫩的唇瓣,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脸颊。
她一点也不在乎皇甫邵的盔甲沾上了什么,也不在乎他究竟有几天没有沭浴,张开双臂,紧紧的、用力的环住他的颈项,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,终于放心了,也安心了。
「你没事就好。」
这是她最在乎的,天地之间,她最在意的别无他人,仅仅皇甫邵一人。
第九章
铁盆里的木炭烧得火红,不时发出滋滋声响,照亮了以牛皮搭建的帐篷。
皇甫邵虽然贵为驸马爷与镇国将军,但是除了独享一顶帐篷外,并没有其它特权,尤其他的帐篷还比较窄小,而且不华丽。
这是他一贯的作为,不特别彰显自己的身份,与部下穿一样的简陋单衣,甚至吃同样的食物,让部下因为将军的亲民行为而感到贴心,卖命的意愿也更高。
金伝懿随着皇甫邵走入帐篷,待他坐在以木板架高的床上,便紧张的问:「你的伤没事吧?」
「怎么会有事?只是小伤罢了。」他扬起嘴角,清洗过后的大掌肆无忌惮的贴上她柔白的小脸,粗糙的拇指轻轻抚摸她的红唇。
「真是太好了,瞧见你没事,我总算是放心了。」她轻笑的说,眼眸眯成一条线,温柔的神情是对他的恋栈。
「你怎么会突然来边疆找我?还有,你怎么会知晓我受伤的事情?」他百思不解,她一名弱质女流,怎么能穿过重重险阻来到边疆,只为了确定他的安全?
「因为一个月前我收到小七写的信,知道你受伤了,害怕我的克夫命会将你从我身边带走,所以决定要亲自来边疆看你。」
金伝懿侧着小脸,紧贴他粗糙的大掌,感受他温热的体温,如此一来,她才能十分确定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。
「我不是说了,克夫命之类的说法,都是前任国师的无聊言论,你不必在意。」皇甫邵轻抚着她的头顶,真心希望她别再为这些无聊的流言蜚语而打乱自己的生活步调。
「我告诉自己别相信,但是看见小七写的信,却直往坏的方面想,深怕是因为我的关系,害你受伤,我绝对不能失去你。」她说得恳切,流露出对未知的恐惧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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