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第2/2段
察牧一噎:「我……我跟不同人做的!只是其中有几笔……有几笔买卖比较大,为免官府查问多生事端,就……就拆成小笔生意,用了不同的名字。」
李氏听了呜咽一声,扑过去一阵捶打:「你这混账!你是要害死我,要害死察家!」
察牧被绑着,躲不开,身上接连挨了好几下。
他心中着急,偏头躲避间吼了一句:「到底怎么了!」
李氏直起身,哭得不能自已。
「咱们察家不缺那点银子,你却见钱眼开什么都想挣!惹上了祸事自己还不知道!」
「那跟你做生意的人是晋王的部下,买了咱们的铁器是要融了去铸造兵器,给他自己养的私兵!」
「藩王豢养私兵等同谋逆,你给他们提供了兵器就是同罪,是株连九族的知不知道!」
察牧脸色顿时煞白,心口好像被人用重石狠狠地砸了一下,沉到谷底。
他连呼吸都忘了,好半晌才又急喘了一口气,瞪着眼睛拼命摇头。
「不……不可能!那就是个普通人!顶多是哪个大户人家想养些家丁,或是……或者是哪路山贼囤备一些武器,绝不会是晋王的私兵!那些铁器根本不足以养一支私兵!」
「现在不足以,以后呢?等晋王把你拖下了水,对你坦诚了身份,威胁你继续帮他们,你还能抽开身吗?你敢对朝廷告发他们,如实告知朝廷你曾给他们提供过铁器吗?」
「何况他们既然能找你买,你怎么不知道没找别人买过?我看也就是你才那么傻,零零散散给他们提供了那么多!到时候查出来你是占了大头的那个,你要怎么跟朝廷解释!」
察牧脸上血色全无,呼吸急促,好半晌才想起什么,问道:「你怎么知道买家就一定是晋王的人?」
李氏冷笑一声:「还记得前日宴会上险些被你欺辱的那个小药商吗?」
察牧一愣,似是想通了什么,声音发颤:「……他是谁?」
「京城顾氏的状元郎,镇国公府的侄女婿,都察院正四品佥都御史,朝廷此次派往凉州的钦差!」
一字一句,声如擂鼓,字字敲在察牧胸口,让他险些呕出一口血。
他就说那小药商怎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书卷气,气度与旁人如此不同,原来……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药商,而是个官员,还是个状元!
察牧眼前发黑,几欲晕死过去。
李氏站在一旁,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自己方才的心情,道:「顾夫人已经答应我,可以不为难我和孩子们。但是你……意图羞辱她的丈夫,别说是她,就是钦差自己,也不可能放过你。」
她没有把话说尽,但察牧明白她的意思。
他给顾君昊下了药,意图奸污他,事后再用生意上的好处堵他的嘴。
这是顾君昊自己亲身经历的,证据确凿,察牧百口莫辩。
何况他们既然用这种法子接近他,就说明早已知道他喜好男色,之前曾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过别人。
就算察家的铁器生意跟晋王无关,就冲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,他也活不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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