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第2/2段
为徐氏和自己各倒了杯茶,傅诚问:「荣王妃可曾说过什么?」
「倒没有。」徐氏柳眉紧蹙,「只拒了这婚事,怕荣王妃面子上挂不住。」
「便是荣王妃上门说亲也没有就要人答应的道理。」傅诚沉吟道,「既然不曾说过旁的什么,夫人姑且宽一宽心,莫自己吓唬自己,待看一看怎么回事再说。」
徐氏介怀的是上门的人是荣王妃。
如若单单一个媒婆,那拒了便也是拒了,怎么偏偏是荣王妃呢?
纵是忧心忡忡也无法。
徐氏叹气:「现下唯有这般了。」
三月十九。
又是傅新桃到京都城郊义诊的日子。
临近晌午时分,傅新桃帮最后一位前来看诊的老人开完药方。送走老人,他们准备收拾好东西回府,在她对面姑且空置下来的一张破旧椅子却又叫人占据。
正收拾药箱的傅新桃抬一抬眼,看见了沈慕。
准确一点来说,是满脸疲惫、面色颓唐的沈家六少爷。
他们两个人上一次见面还是三个月以前。
拿不准沈慕要做什么,傅新桃没有率先开口,继续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。
「大夫,我难受。」
沉默片刻,沈慕不得不主动出声,语气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沮丧。
傅新桃看他一眼:「英国公府的六少爷还缺大夫看病么?」
沈慕:「……」
「缺!」
他默一默,盯着傅新桃,「盖因此病,非一人不可治,不寻她是不成的。」
傅新桃佯作不懂,摇头笑一笑:「那我定也无能为力。」
「六少爷恐怕须得另请高明。」
「你都没有帮我诊脉,你怎么知道自己无能为力……」沈慕不敢对傅新桃大声,可怜巴巴伸出手说,「傅小大夫,你起码也先帮我号个脉试一试,再做判断?」
傅新桃将收拾好的药箱合上,俯身看着沈慕:「六少爷昨晚宿在哪儿?」
「可曾酗酒?几时睡的?」
沈慕瞪着眼,越发委屈:「有美一人,见之不忘,一日不见,思之如狂。这些日子,我念她、想她,夜不能寐、寝食难安,企图醉酒麻痹,却依旧日夜伤心。」
「傅小大夫当真不帮我瞧一瞧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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