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第1/2段
「殿下先前允了臣妾一诺。」
太子微微颔首,「不错。」
谢杳抬眼直视着他,「殿下先前说我们都没得选,这大婚本就是一场被逼就范的联盟。」她坐直了身子,「殿下的目的已然达到了。从今往后,各活各的。」
「只要殿下日后得登大宝,不为难我谢家,皇后的位子殿下想给谁便给谁,臣妾恶心。」
殿中一时无声。
良久,太子才道: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孤允了。」
谢杳不再作声,本以为他是该走了的,却见他踱步至案前,安然坐了下来。
察觉到谢杳的目光,太子回望一眼,颇有些耐性地解释道:「虽是允了你,可在外该做的戏仍要做足了。今夜毕竟是新婚,孤若是这般抛下你便走了,明日朝堂之上还不定要闹出些什么来。」
两人分坐在榻上案前,过了整一个时辰,还是太子先开了口:「你还当真打算坐上一宿?」
谢杳自是没搭理他,太子倒是径直躺了下去——那处铺了厚厚的长毛毯,并不硌人。
这一日礼仪繁琐,谢杳身上实则是早散了架的,不过强撑着罢了。没做多少心理斗争,她便也合衣躺下。
可两人各怀心事,又如何能安然入眠。
「杳杳,孤在宫中见着你时同你说的那些话,可还记得?」
说完他并未等谢杳回答,便自顾自地接着讲下去,「孤小时候还未被封太子,那时候便整日思索两个问题——一是怎么能让父皇多喜爱孤一些,一是为何无论孤做什么,母后都不是很欢喜。」
太子沉下声音去讲话时,总是显得有些寂寥萧瑟。
「十二岁生辰那一日,孤才总算明了,母后为何不喜孤。」
谢杳听得太子翻了个身,朝她这面侧卧着,「坊间只知晓孤的生母乃是已故的贤贵妃,这桩后宫秘史却鲜有人知。
「当年贤贵妃同母后在后宫中针锋相对,两人前后有孕。贤贵妃暗中设计母后,致使母后小产,且日后再不能有孕。父皇虽是有些怀疑,可对贤贵妃总偏宠一些,念在她亦有孕在身,且又无甚证据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「谁成想贤贵妃生产之时极为凶险,御医拼尽全力也只保下孩子来。贤贵妃;「十二岁生辰那一日,孤才总算明了,母后为何不喜孤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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