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第1/2段
「你冷静一点,别什么事拉上负谦就失去理智。」感觉他再努力都比不过负谦受一次委屈,他想独占全部的舒月有这么难吗?
「是呀,我一拉上负谦就不讲理,连自己人都顾不得了,我还给外人面子做什么?你要我冷静一点,那你说,这事该怎么解决?你回家谈是要谈什么?」蒋舒月见龙君奕说不出话来,心登时冷了一半。「绿芽,恭喜你,你到头来还是赢了!」
「舒月!」龙君奕慌了手脚,怎么忘了当初妻子就是因为误会了他跟绿芽之间有什么峻昧,长期累积下来才一病不起,险险撒手人寰。「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?对不起,是我错了,你别郁气。」
到这里,蒋负谦才松了一口气。他的冷静原来是屏息,倘若姊夫真为绿芽说话而不顾姊姊心情,就算他有能力把姊姊带走,让她过好日子,她仍旧不会快乐。
还好姊夫及时表态,他想姊姊很快就能冷静下来了。
「碗外的菜看起来就是比较香,你伸筷子去挟吧,就在那儿,我从没阻拦过你!」蒋舒月指着绿芽,没想到她个子小小的,坏心眼却这么多。「我蒋舒月善妒又无子,随便别人怎么闲话,我就是不跟人共侍一夫!」
「你说哪儿去了?我这辈子就你一个!」龙君奕哄着,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害躁,怕就怕妻子盛怒之下,一去不回头,损失最大的人是他。「绿芽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蒋英华是给你多少好处,非要把我们搞得乌烟瘴气不可?」
众人看向绿芽。蒋负谦眼底浮着不屑,他不是没给过她机会,偏偏她就是个有绳索也不攀,淹死了再怪佛祖狠心不现身相救的人。
「我……少爷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」绿芽激切迎眸,一对上龙君奕失望谴责的眼光,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忏愧地低下头哭泣。
「啊,绿芽不就是当初跟龙君奕私奔的那个丫鬟吗?」群众中有人想起这件旧事,愤愤难平。「先让大姊守活寡,再让小弟家庭失和,姓蒋的是欠她多少啊?」
「不安分啦!谁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?摔下来变成鸡,只好四处啄人啦!难怪龙家少爷会浪子回头……」
大伙儿继续说着风凉话,落在绿芽身上的眼神充满都夷,她缩肩啜泣,屈辱上涌。
「唉,算了。负谦,把绿芽带进来吧。」千夫所指的滋味不好受,既然绿芽假造身分诬赖负谦薄情的误会已经解开,她心中大石总算放下一半,比较能静下心来看待这件事了。「误会已经解开了,各位乡亲请回吧。」
她不管民众要走不走,转身便路入大门,龙君奕也因此松了口气,不等蒋负谦及绿芽,立即跟着妻子的脚步,疼惜地哄着。
「不见棺材不掉泪就是说姓这种人!还不走,难道想让龙家叫人架你进去?」蒋负谦对她一向没好气,敢把念头动到他极为珍重的家庭,晴蜜心里只要起一点疙瘩,她几条命都赔不起!
绿芽站起身,摇摇晃晃地进了龙家。绕过影壁,瞧见龙君奕及蒋舒月就在一旁的凉扇树下,几名仆人正从最近的厢房内搬椅子过来,似乎没有让她路入厅堂的意思,她征了一会儿。
「这是我的主意。」龙君奕先扶蒋舒月坐下,确定阳光晒不到她。「毕竟你非龙家奴仆,也非龙家客人,在在这里把话说清楚,或许比较恰当,还请你见谅。」
「少爷请息怒。」绿芽匆匆跪下。她只想给蒋负谦一点教训,但不能否认她有想借此与少爷见上一面的想法,然而在这种气氛下,她只想死。
「起来吧,你已非龙家奴仆,不用朝我下跪。把她扶起来,不起来就把她架着。」舒月说的对,既然对绿芽没有心思,就要想办法让她死心,已经拖了好几年,再不解决,以后想来都会懊悔耽误了对方的时间,是一种心里的业障,他就是认为误了绿芽,才会觉得对她有所亏欠。「蒋英华是给你什么好处,非得陷我们于不义之中?」
「我……」绿芽低着头,不敢看龙君奕,她不该一时让仇恨蒙蔽。「我只是想待在少爷的身边,做牛做马都愿意。」
蒋舒月支在把手上,头疼得很。「就像听戏人不知道唱戏人的辛苦,唱戏人不懂听戏人的痛苦,不如把角色互换一下吧。蒋英华下,几名仆人正从最近的厢房内搬椅子过来,似乎没有让她路入厅堂的意思,她征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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