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第1/2段
沈碧萱无语的看着他,心情突然有些许难受。
「我真不知道,」她实话实说,「这药是师傅配的,他告诉我产生反应的时间和状况都是因时而定,我没有把握说什么。但是……或许还有一个法子……」
「什么法子?」
她迟疑了片刻,还是道:「我可以用银针压制住药性让它放缓,此时压制半月,后面毒性发作恐怕会更加厉害,而且施针之后,针会留在身上,一举一动都如针扎。」
承安慌道:「世子,不要了吧,这样受苦何必呢,即便是不施针,也未必不能挨过半月呢。」
司兰烨蹙眉片刻,道:「你且帮我压制半月再说吧。」他不能允许有那个意外,倘若真的出现了意外,她一定会失望的吧。
沈碧萱心中不忍,想要说什么,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她沉默的看着他把药服下,才道:「服药后,我三日后给你施针。」
司兰烨诚恳道:「多谢。承安,你帮我好好招呼沈姑娘。」
沈碧萱无奈道:「谁让你我同门呢。我这个师妹终究脱不了干系。」
承安安排了沈碧萱在隔壁的跨院住下,他一直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有些冤,特意向沈碧萱打听她什么时候送了第一次药,为什么她会叫世子师兄。
沈碧萱倒也没有隐瞒,将事情都告诉了他。
「我师傅姓钟,是一名医者。我师伯姓陆,是一名儒生。两人师出同门,只是所学不同。后来我师伯来西京游历,见一少年天资极佳,便收了徒弟。师伯在西京呆了一年回了云南,时常在我们面前念及这个徒弟。去年冬天师伯重回西京,本来是去看看徒弟的,没想到他的徒弟中了毒,便传书给我师父让他亲自上西京。师父带我过来,第一次见了师兄。师父见他中毒已深,也很着急,替他开了第一副药稳住了病情,然后回到云南遍寻草药配置第二副解药。」
她这么一说,承安还真想起来了,世子还真遇到过一个野生师父,自顾收了他做徒弟还跑到侯府白吃白喝了一年。但论学问,倒是很不错的。正因为这个原因,那个野生师父才没被撵出去。
说起去年冬天开药的事情,他也记起来了,那会儿他正在给世子熬药,一对念及这个徒弟。去年冬天师伯重回西京,本来是去看看徒弟的,没想到他的徒弟中了毒,便传书给我师父让他亲自上西京。师父带我过来,第一次见了师兄。师父见他中毒已深,也很着急,替他开了第一副药稳住了病情,然后回到云南遍寻草药配置第二副解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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