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剑云下柳见龙第1/4段
在长安剑试过了几日后,长安城来了三个人,可背后的暗局却不由得又动了动。
柳七月此日刚从家中走出,想去见一见那酒馆的看板娘,路上便碰到了三人,柳七月望了望三人,三个姑娘家家,也仅仅就是望了望一望,随后便撇头走进了巷子里,嘴里嘟囔:“世上姑娘,再好看也没我娘好看,可她们又比普通姑娘好看一些我看看应该也没什么错。”
三人居中的女子望着那走进巷子里少年,把这些都听的一清二楚,世上哪还能有比她好看的女子呢,柳七月不识货,可街上人都是识货的,人来人往中不少人对着那女子看直了眼。
“老板娘啊,你说,为什么一个人要恨另一个人呢。”柳七月喝着碗里里的烂花刀子,趴在桌子上问看板娘。
看板娘手撑着脸颊,眼神有些飘渺:“这种问题,哪能问我啊,应该问问读书人才是。”
柳七月将碗中酒一饮而尽:“虽然最开始,老板娘你把我送出城外躺着,我有些生气,但现在我又不生你的气了,这应该不叫恨吧。”
看板娘拿手指缠绕秀发,叹了口气:“这当然不算恨了。”
柳七月才喝了两碗酒,似乎就有些喝高了,醉眼朦胧:“老板娘啊,我觉得你其实是个好人欸。”
那看板娘缠绕秀发的手指不由得微微一颤,可柳七月现在哪能注意的到,看板娘脸上有些无奈的笑意:“傻孩子,我哪能是什么好人呢。”
活于世间,她早已把自己该受的,全部都受了,哪还有什么好坏之心,一个寡妇,如今偶尔还会卖身于人,哪里还能是好人。
柳七月趴在桌子上笑了:“可是我觉得,老板娘是好人。我娘也说我看人很准的。”
“恨啊,恨有很多种,国破之恨,弑亲之恨,弑友之恨,取财之恨,还有很多很多,恨一个人很简单,可要释怀,是最难了。”看板娘眼神瞥了瞥半醉半醒的柳七月,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这些。
“这么难懂啊……可是,对我来说离先生不算是我真正的老师,也不是朋友,可我为什么觉得他不该,不值得呢。”柳七月此时眼泪已罗满了酒桌,他泣不成声:“离先生跟我讲了一些道理,教了我一些剑,告诉我天地很大,应该走走看看,可以遇到很多美好,可是他却没有以身作则,还没有成为我的真正的老师就死了。”
看板娘不知道如何回答柳七月,轻轻走至柳七月身旁,摸了摸他的头,心想,如果自己有儿子,应该已经和这孩子差不多大了吧,看着正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的孩子,竟也有些心酸,这个孩子好像总是能勾起自己心底藏得最深的一小抹温柔。
有人轻手轻脚地拍醒了看板娘,看板娘睡眼朦胧,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自己靠在这孩子身上睡着了,抬头看了看,一女子笑吟吟地望着她,看板娘下意识的心生感叹,好漂亮的女子,那女子指了指柳七月,又指了指自己,看板娘也笑着点了点头。
明月坐在了已经喝醉睡着的柳七月身旁,笑着对看板娘说道:“我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了。”
看板娘点了点头,在她见过的少年里,大抵确实如此。
“谢谢姑娘此番照顾我的孩子,来日还会有报答的。”明月背起正在酣睡的自己的儿子,慢慢地踏出酒肆,好似当初柳七月背着她,她也小心翼翼的背着自己的儿子,背着世界所有的美好。
李盛远坐在龙椅上,正闭目养神,大殿之外传出报声,李盛远挥手示意接人进来,小太监低头糯声告诉皇帝:“当今天下美人图上的色甲以及两个弟子到了中原,是否需要安插暗侍保护她们。”
李盛远思索半响,点了点头,其实她们也不需要谁的庇护,只是出侍卫表示友好,应当是更好,天下美人从来不需要特别的保护,他们走到哪哪里便就会有肝胆侠士拔刀相助,毕竟美人图色甲,美绝天下。
李盛远挥手示意小太监离开大殿,便又有些忧愁,他一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帝,为什么就是偏偏不受这中原暗门的待见呢,他自己十分不解,前几天怒斥几人或许是自己有错,可明月那女子说的太过于决绝,身为一国之君他自然不可能去低头向两人认错,李盛远愁啊,随后低头开始批阅奏章。
此时武无走进大殿内,抬头望着极其认真批阅的皇帝,并没有说任何话,只是等着他忙碌完。
老白再与柳七月谈完话,并将装着离书骨灰的盒子送给柳七月之后便立即开始着手另一件事,如今中原暗流涌动,表面上虽然是国泰民安,其实中原早已渗入各个地方的暗差,虽中原传闻地下埋有龙脉一事,但此事百年来一直未曾证实,想必哪个国家都避免不了盛极必衰这个道理,白从野作为中原暗门的差使,自然便要开始着手调查此事,可龙脉一事毕竟过于庞大,牵扯到国家气运,白从野一时也不知从何处下手,有些焦头烂额,毕竟武夫终究只是武夫,对于调查一事也必须要先摸清,才能进行。
事情在这三位女子进程之时,便有了转机,因为进城的,并不只是这三位女子。
毕竟那色甲女子太过于耀眼,仔细一想便知道有些不对,因为她们进城中原的时机太过于巧了,刚好位于剑试不欢而散之后,中原国内又必须处理武无遇刺一事,几人进城光辉大耀必然是为了遮蔽什么,白从野从此事后摸到了点头绪,于是他找到了那位偷偷进城的男子,留善。
白从野见到留善时,他正在一个不大的酒馆里喝酒,留善自然注意到了白从野这位不速之客,却也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再叫小儿上了一个碗,留善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糟老头子,出声问道:“看来年纪大了确实会让人变得更聪明一些。”
白从野没有反驳,只是笑着点了点头,但顷刻间剑拔弩张之势传遍了整个酒馆,有些眼色的人识相地离开了此地,不识相的也被识相的劝走的差不多,此时留在店里的,便只有不怕死的和当掌柜小二的。
“一个盗圣,却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进城,想必背后还是有些鸡贼的。”白从野给自己的酒碗倒了一杯酒,也不抬头看面前的留善。
留善没有作答,便表示了此事无可奉告。<完话,并将装着离书骨灰的盒子送给柳七月之后便立即开始着手另一件事,如今中原暗流涌动,表面上虽然是国泰民安,其实中原早已渗入各个地方的暗差,虽中原传闻地下埋有龙脉一事,但此事百年来一直未曾证实,想必哪个国家都避免不了盛极必衰这个道理,白从野作为中原暗门的差使,自然便要开始着手调查此事,可龙脉一事毕竟过于庞大,牵扯到国家气运,白从野一时也不知从何处下手,有些焦头烂额,毕竟武夫终究只是武夫,对于调查一事也必须要先摸清,才能进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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