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第2/2段
「那些话,我想过好多遍,每想一次,就笑一回,那个时候,我们才见过几面,你居然能这么鞭辟入里地分析出我的性格,连郬都颇感惊讶。」
啊我就修过幼儿教育、读过心理学的咩,要分析变态男的毛病,有什么困难,如果你可以给我找一打健康的孩子,我也可以把他们训练得和你一样变态——后面两句话,她是盗版了教育学家华生【注解:约翰?华生,行为主义心理学创始者,曾有「给我一打健康的婴儿……我可以保证把他训练成任何一种专家……」名言。】的话。
贺心秧在心底顺口回答,可她嘴巴上说的却是,「没办法,我天资好、识人高明,随便几眼,就能把人看得透澈。」
萧瑛瞄她一眼,有人可以骄傲得这么可爱吗?忍不住,他又想笑。
「脸是笑的,心是苦的,这些年,我都过着这样的日子。
「开心大笑,是为了给那些棋子看;玩乐嬉闹,是为了让他们把消息传回京城,让萧栤确定我就是个只图安乐享受,不愿承担责任、心无大志的纨袴子弟。
「可是你,一个在青楼出现的小女子,敢在我面前玩手段,敢放言议论朝事,敢笑敢怒,敢无视于我这个王爷的威权,出口讥讽……
「我不晓得该佩服你还是嘲笑你的不知天高地厚,但那天你吃亏了,明明是伤心难过的,却不停用各种方式鼓励自己勇敢。
「你说:『了不起当做是被狗咬一口,难不成要为此去跳楼?真有人需要为昨夜的事去死,也该是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狗。』」
讲到这里,萧瑛忍不住又笑开怀,因为有人把堂堂的王爷当成狗,而他竟然还不是太介意。
听着他的话,贺心秧急急替自己分辩。
「我没说你是狗哦。」
话讲完,她「呃」了一声,挤眉弄眼、握拳跺脚,哦……她很想死,这、这不是欲盖弥彰吗?
为解除贺心秧的尴尬,萧瑛握住她的手,继续往下说:「你还说:『困难不会永远停驻,它终会烟消云散,光阴走过,再尖锐的痛苦都会被打磨得钝重,即便永恒,却已黯淡,只有生命始终颜色鲜明。』
「你说:『能禁得起千锤百炼,才堪称英雄,一次挫折怎能折了心志?』你还说自己是鸿鹄非燕雀,吃得苦中苦,咽下涩中涩,绝对会成功……苹果,你是我见过最坚强、最不畏挫折、最乐观而了不起的女子。」
头一次被人家这样夸奖,贺心秧脸红,像晒足了太阳那样,以至于她忘记自己正在和他赌气,忘记他是狐狸族族长,忘记应该和他保持距离。
她抓抓头发,苦笑,「你干嘛把我的话记得那么清楚?」
「因为那些话不但激励了你,也激励了我。」
有吗?她有那么厉害的话,就不会写艳本,而是写励志小说了。
「如果人可以用最简单的一个字来形容,那么形容我的那个字是『假』,而代表你的那个字是『真』。
「当『假』碰到『真』,他讶异世上竟有人可以活得这样自在而惬意?
「他无法理解,喜怒溢于言表不是很危险的事吗?为什么她可以说想说的话、做想做的事,还理直气壮。难道她都不害怕、都无所畏惧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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