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第2/3段
他的视线灼热,包围着她。
身上每一处都像是烙下了他的印记,她羞恼低喊道:“会冷啦,大布巾给我。”
他这才用大布巾将她包覆,轻而易举地抱她出浴捅。单手环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,走回床边时,再顺手抓了条布巾,轻柔地拭着她的长发。
“我自己擦,别把手给弄湿了。”她抢着布巾。
巳九莲很干脆地松开手,却开始拉她身上的大布巾擦拭她的身子,在她抬脸抗议的瞬问,他张口封住她的唇。
那吻像是怕弄坏她似的,吻得小心翼翼,如风拂掠过湖水,直到热火开始上升,蜻蜓点水般的吻己经满足不了他,他探入她唇脸内,挑诱着丁香小舌缠绵,滑过她整齐的齿列,越吻越浓,益发放肆。
“等等、等等……”她气喘吁吁地低喊。
他的手到底是在擦叮里?!
“不等。”他哑声呢喃。
话落,己将她放倒在床上,就如同过往的无数个夜里,那般私密摩肇着,舔吮每一处柔美,烙下他的痕迹。
他们如此的熟悉彼此,如此的契合,仿佛生未就该是一对,他们忘情,而且迫不及特地想要拥有对方,直到,他进入她时,她痛吟出声,他才猛地情醒。
“我忘了,这是我们第二次的初夜。”
她皱拧眉头,缓缓地吐着气,忍着那被撕裂般的不适与疼痛。
“对不起,我太急了。”他舔吻着她雪白的颈项,试图让她放松。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因为她也忘了。
“不过别担心,慢慢的,你就会像以往尝到极乐的滋味。”他低哑笑着,额上布满细碎汗水。
她羞红小脸。
“你好下流,巳小九!”
“闺房里下流,有何关系?”他轻啄着她的唇。
像是玩闹般,他不断地琢着,也像是绪绪细雨,润红着她的唇。
她轻抚着他的烦,喜欢和他这般嬉闹,感觉如此亲密毫无距离。
“你为何化名花借月?”她忍不住问。
“因为我想借月光寻找你。”他吻着她的颊、她的额。
“这是我的执念……你说的,这天下没有命中注定,唯有执迷不悟。”
定定地瞅着他半晌,她扬笑,“是执迷不悔。”
“嗯,不悔。”他突然发出低闷的哼声,粗嘎问道:“敢问娘娘,小九可以动否?”
那教人脸红心跳的说法,听得她娇羞地往他肩头一拍。
“你好可恶,巳小九!”为何就非得这般说,瞧她困窘,他心里痛快了?
“可恶吗?我还可以更可恶。”他笑着,开始沉缓地律 动,那紧室温暖的包围教他粗喘着气息,渐而失控。
她想揍他,但那深凿的律 动教她渐渐意乱情迷,只能由着他引领她攀上高潮忘我低吟。
这一刻,他们忘了地动的可怕,更容不下半个百姓在心。
她找回他的爱,终于可以再爱,不再压抑。
翌日,卫凡到来,说着映春城内的状祝,攀凉街以南的房屋几乎全毁,而城北也有不少半毁的房舍,经过一夜地动,百姓们虽然逃过一劫,但却落得无家可归的窘境。
“听说七皇子带着兵马巡街,有意助百姓修筑房舍。”卫凡语重心长地说,却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漾笑。
“我说九爷,两情相悦固然可喜,但你能不能也分些心思在正事上。”
巳九莲笑晚着他。
“对我而言,没有任何事比歌雅重要,她就是我的正事,要不是歌雅,我根本不想到映春城膛这徜挥水。”
他知道歌雅一直希望他能有所改变,所以他尽其所能地讨好着,只求她开心,但若是问他在不在意映春城百姓的死活……坦白说,他只是不想歌雅因为映春城百姓的死而伤悲。
歌雅的眼泪向来不是为自己而流,而往后不管发生任何事,他都不愿再见她掉泪。
“这么说来,九爷是不会上街巡视了。”
“有七皇; “嗯,不悔。”他突然发出低闷的哼声,粗嘎问道:“敢问娘娘,小九可以动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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