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第2/2段
林栝淡淡道:「打死五只,叫人过去数数,要是少一只,我就把这鸟连毛带血生吃了。」
李实吩咐小厮去看,不多不少就是五只,不由咬了后槽牙,「算你狠!要不是你,你怎么偏偏躲在这个地方?」
林栝拍拍木箱,「严家姑娘被赶出来了,压根不在涌泉胡同住,我来帮她取东西。你动动你那个猪脑子,我有必要扛只箱子满大街找你?正好你有车,帮我送到府衙去。」
也不管李实答应不答应,先自搬到车里,找个位置坐下了。
李实看着那只箱子,又想想那两人的话,半信半疑地问:「不是你又是谁,没人因为这事跟我有过节。」
林栝没好气地说:「你自己想,想不出来就用刑,牢狱里十八般刑法都用上,看这两人招不招?」
李实一路没言语,走到府衙门口时,忽然拍着大腿骂道:「娘的,定然是李霖那个两面三刀的东西,口口声声是帮我,却往我背后捅刀子。」
严清怡听罢,叹口气,「这里面,水还真深。」
事已至此,肯定不止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,说不定牵扯到官场是非,而这完全不是严清怡或者林栝所能左右的。
林栝笑笑,宽慰道:「只不过是有人借此生事罢了,你不用费心想这些,我会处理。」
严清怡瞧他一眼,没作声。
没多大会儿,便到了府学胡同。
严清怡跟应门的书僮介绍,「这位是林公子,单名一个栝字,烦请通报一二。」
书僮打量林栝几眼,匆匆离开,未几回转来,笑道:「先生在书房等两位。」
严清怡两人跟在书僮后面到了书房。
袁秀才正凝神静气地写「君子以厚德载物」的斗方,严清怡不敢打扰,见书案旁放着封信,信皮上写着「严三娘亲启」的字样,便展开往一旁去读。
信仍是何若薰写的,说她正月去丰台终于得了一盆照殿红,却不知是否带着花芽,要等来年冬天才能知道,又大大夸赞了韩家花房,并抱怨韩钊是如何难缠,她带去一坛秋露白,又费尽口舌才换得这么一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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