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第1/2段
「娘拚了命也要把我生下来,她怕我克死她吗?儿是娘的心头肉,她怎么也要护我周全,何况老太君、爹、后娘还有姊姊不是活得好好的,你们谁被我克得卧病不起、一命呜呼,这刑克之人我李樗担不起。」
「你……你大逆不道,诅、诅咒至亲的话也说得出口。」李柔被气得指尖轻颤。
李樗笑脸如花的走向李老夫人,「一半的嫁妆,老太君,那是我娘的,谁也不能占为己有,孙女也喊你一声祖奶奶吧!都是你的嫡孙女,要公平,孙女实在不想请出舅舅来做主,当年备了多少嫁妆舅舅最清楚,一碗一筷也少不了……」
万幸呀!李樗还有个刚正不阿的好舅舅,不然这个亏就吃定了,被一屋子的女人给赃了。
只是,她明明是来借几百两开铺子,怎么闹到最后竟是分嫁妆,把原意给扭曲了,还多得罪一个亲人,意料之外的发展教人完全傻眼,老天在玩她不成?
李樗很苦恼,悄悄提升战斗力。
【第四章 痴帝溜出宫】
「不行,我不同意,我娘的嫁妆全归我,她凭什么跟我争,我代替娘在祖奶奶面前尽孝时,她只会躲在院子哭,没心没肺地只求自己好,娘的一切她根本没脸得,最多陪嫁个庄子……」
陪嫁个庄子?
她不同意?
抱歉了,大姊,妹妹要失礼了,你这么吃人够够,妹妹不狮子大开口一番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原本她只是要几百两银子当开店的资本,打好根基便自食其力,没想过再要其它好处,毕竟她并非真的李樗,拿多了也会良心不安。
嫁妆什么的她自己赚就有,反正她又不打算嫁公侯将相、豪绅富商,只要过得去的人家就好,男人穷一点无妨,忠厚老实不风流才是她看重的,能够一生守着她一人,要她赚钱养家都行。
可是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,抱着金山还要脚踩银山,人家走过,拾块银锭子也不成,人心不足蛇吞象,贪婪至极的自私嘴脸实在可憎,教人忍无可忍。
佛争一炷香,人争一口气,既然忍气吞声只是助长恶人气焰,那该挺身而出时就不能退缩,即使不为自己的往后着想,也要为被长姊欺压十几年的李樗出口气,该她的就要讨回来,不能让心黑的人一手端去。
「五万两。」
「什么,五万两?!」
不只李柔大叫了,连想拿钱出来息事宁人的李老夫人也面有惊色,睁大一双老眼。
「五万两给我,嫁妆归你,很公平。」李樗爽快道,不跟她们啰唆。
「你想钱想疯了,你娘的嫁妆最多值三、四万两,你一口气要五万两,那把老婆子我的楠木棺材也拿去吧!凑个整数。」二丫头被鬼迷了,真该找个道士来镇镇魂。
天呐!三、四万两,李柔居然想一个人吞了?暗自心惊蒋氏嫁妆数目的李樗不齿李柔的贪心。她对自己妹妹也太恶毒了,不用一半,几千两还拿不出来吗?全了姊妹情,也顾了面子。「那我吃亏点,一万两,其余是姊姊的。」
「李樗,你别做非分之想,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,五万两?作你的春秋大梦去。」
祖奶奶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,这些年的磨功可不是做假的,祖奶奶疼她入心,别人是无法介入的。
谁理你,唱独脚戏的跳梁小丑。「老太君,我只听你的,你不会委屈了同样是亲生的小孙女。」
面容凝重的李老夫人看了看一脸得意、胸有成竹的大丫头,又睨了睨神情可怜、泫然欲泣的二丫头,浓重的疲惫感油然而生。
「五千两。」
「祖奶奶……」李柔尖着嗓音,难以置信的瞪着一手养大她的祖母。
李老夫人抬起手一挥,不许她多话。「二丫头,老太君做主,你可愿意?」
说起来李樗还是亏了,五千两连蒋氏的嫁妆的三分之一都还不到,人家的心还是偏了,但能如何,五根手指头伸出去就是不一样长。
「一间铺子,城北的,一座庄子,城外的。」她总得替自己留后路,这些亲人实在别做非分之想,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,五万两?作你的春秋大梦去。」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