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第十九章[12.18]第1/2段
「那得给她甜头,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半途砸锅。」文谨太了解月穹那跳脱的心性了,要是没有重赏在后头等着她激发她的耐性,她一旦看到别的有趣或好玩的人事物,她就什么都抛脑后了。
「甜头?」厅内的人听得一头雾水。
「嗯。」文谨边说边揉着两际,自顾自地继续说着,「可一旦给多了,她又会手痒脚痒,忍不住又开始想得寸进尺,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驯养得乖一些了,可不想惯坏了她的胃口……」
驯养?
文卿与文礼相视一眼,他们家大嫂是栅栏里的猛兽吗?
「在讨论什么?」难得走出书房的月穹,有气无力的音调在他们身后响起。
文谨朝她招招手要她过来,「书终于写完了?」
「尚未。」她皱着眉心,摇头晃脑地走至他的身边。
「夫人,你怎么了?」瞧她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难不成是遇上什么难题了?
月穹审视的目光在扫过厅里的人一圈后,最终落在文谨为她担心的脸庞上,她两手捧着他的面颊。
「文少,你是我丈夫吧?」这里好像就他这么一个最适合的人选。
他挑挑眉,「都拜过堂了不是?」
「这就好办了。」她咧嘴一笑,接着就一骨碌坐至他的腿上,伸出两手拉下他的颈项,以唇结结实实地堵上他的唇。
在场被迫旁观的人士,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得呆若木鸡,血液纷纷倒流。
「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啊……」大方非礼自家夫君的月穹咂咂嘴,「也许是姿势不对?」怎么跟她想象的不同?
也不给文谨半点反应的时间,她又再次猱身而上,攀住他精壮的胸膛再次封住他的嘴,以灵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瓣,探入其中与他的深深交缠。
厅里当下响起了一阵令众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,挪不开双眼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把手颤颤地伸向文伯。
而早就看呆的文伯,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手中刚买回来的帕巾发给他们抹鼻血。
发狠将文谨彻底狼吻过一回后,月穹窝在他的怀里很严肃地检讨着。
「不然就是手法错误?」怎么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?
「娘子……」文谨微弱的低唤声,下一刻就被她接下来的行动完全盖过。
将文谨推至椅里坐至他的身上后,这回月穹把所想得到的十八般技巧都给用上了,又啃又舔又咬又亲的,直把他给吃了个遍。
月穹舔舔嘴,颇饱足地问他,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?」
「感……觉?」文谨两眼发直地盯着她红艳艳的小舌头。
她呱啦啦的向他举例,「例如心跳如擂鼓啊、呼吸不顺畅啦、下面有没有东西站起来之类的?」
「我想杀人……」他;「不然就是手法错误?」怎么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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