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笑容守恒定律第2/3段
这尊大佛走了，宋辞音旁边就多了一个空位，计划通√！</P>
相处这些天下来，大家也没那么怕他了。</P>
更何况，宋辞音都发话了，穆予昭不会不听的。</P>
大家齐刷刷用关切的眼神望着身体虚弱的穆予昭同学。</P>
穆予昭：“………”</P>
柏清衍立在讲台边，唇边噙着笑意欣赏穆予昭骑虎难下，不得不坐到角落的模样。</P>
他姿态优雅地挽起袖口，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浓茶，趁着学生们自主探讨的功夫按了按眉心。</P>
昨天几乎一夜没睡，连夜修改了教案。</P>
到底还是舍不得。</P>
柏清衍一级一级补上了自己抽走的阶梯。</P>
小姑娘都熬出黑眼圈了，真倔。</P>
明明他就在隔壁，如果觉得太难，不会的话，跟他说就好了。</P>
快十二点了还不休息，还要继续钻研……</P>
罢了。</P>
他又喝了一口茶，走下了讲台。</P>
一路沐浴着角落里沉沉的注视，柏清衍辅导完了其他所有小组，才施施然走到宋辞音那一桌。</P>
“有没有考虑过使用德摩根定律？会更加简略。”</P>
宋辞音对柏清衍的种种小动作再不爽，专业领域方面还是尊重的，他一提，立刻调动起记忆。</P>
德摩根定律，简单来说就是“否‘且’，‘且’变‘或’；否‘或’，‘或’变‘且’”。</P>
带入之后，推导果然更顺畅了。</P>
“谢谢柏老师。”清甜的声音响起。</P>
柏清衍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，喉结剧烈滑动，只觉得这句话，比再浓的茶都更让他精神大好。</P>
片刻后，他唇角微扬，“不客气。”</P>
根据能量守恒定律，笑容不会消失，只会转移。</P>
在这一方小天地里，快乐从穆予昭脸上转移到了柏清衍脸上。</P>
穆予昭板着脸，目光始终落在宋辞音身上。</P>
她看向柏清衍的眼睛那么专注，眉眼都带着光，好像他是什么很值得尊敬的人一样。</P>
穆予昭两条长腿交叠在身前，神情严肃。</P>
男人还是要有一技之长。</P>
他会潜水、会跳伞、会开飞机、开潜艇，只要宋辞音想，他都可以教她。</P>
那时候，她会不会也用那种眼神看自己？</P>
可宋辞音目前对这些都不感兴趣……</P>
穆予昭抿紧了唇甜的声音响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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