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第2/2段
如今萧聿大半月都要歇在景仁宫,「宠妃」二字已经篆刻在秦婈额上,态度恭顺、衣着得体显然不能粉饰这宫中太平。
她越是隐忍,越是风淡云轻,楚太后越是看不惯她,越是会堤防着她。
事事处之泰然,那是上位者该有的姿态,楚太后想看的,是人按耐不住心思,得意忘形的样子。
秦婈道:「能得太后和陛下喜欢,是臣妾的福分。」
楚太后又道:「前些日子秦昭仪身子总是不适,可找宁院正仔细瞧过?」
秦婈点头道:「宁院正说,臣妾气血有些虚,不过也无大碍。」
「那就尽快调理好身子。」楚太后直直地看着她的肚子,道:「哀家知道陛下疼爱你,这算一算,一个月里,陛下过半的时间都歇在景仁宫,开枝散叶乃是国之大事,秦昭仪可得记在心上。」
这话表面听是在说国本,实则是在敲打秦婈,不该独享帝王宠爱。
秦婈全当听不懂,顺着楚太后的目光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,面颊含羞道:「臣妾谨记。」
又不冷不热地说了会儿话,楚太后打了个呵欠,摆摆手道了一声乏,秦婈福礼退下。
章公公眯眼去瞧门口的倩影,掐着嗓子道:「奴才怎么觉得,这昭仪娘娘的性子变了些呢?」
「宫里的人心哪有一成不变的,深宫独宠,难免有几分傲气,若是半点都不变,那哀家倒要另眼相看了。」楚太后轻笑一声道:「就是不知一旦变了,皇帝还肯不肯待她如初。」
这朱*内,不止楚太后,其实谁心里都清楚,皇帝宠爱秦昭仪,不过是因为他忘不了自己的发妻。
章公公一笑,道:「奴才在宫里这些年,就知道一个理。」
楚太后斜眼看他,「什么理。」
章公公道:「凡是登高跌重的,大多都拎不清自个儿的身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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