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第2/2段
事情不该这样,但一把火狂烧热烈,在心里、在血肉中,神魂浸欲。
火烧得两具未经人事的身躯周身通红,带怒气的吻渐渐变软、变得潮湿绵热喘息阵阵,对彼此的欲念如此清晰,不想放手。
炽吻稍歇,他挺俊的鼻犹贴着她的,目中星火灿盛,紧盯着她。
「你要吗?」嗓声沙嗄不已。
穆容华没有作答,神识狂了,方寸疯闹,她在他深吸一口气、咬牙欲撤开的同时,紧紧揪住他的粗腕。
她拉着他跑进里边的寝房。
「你愿跟我?」他反握她的手,胸膛鼓动明显。
她心口突然缩疼,漾开一抹酸软。
眼前男子高大粗犷,五官英气勃勃,他举手投足间潇洒自信,但在男女事上,干净却也莽撞,又似乎太单纯了些……男女之间的欲,求一时酣畅淋漓,想要就要,想给谁就给谁,不好吗?
清雅气息喷拂他脸肤。「珍二爷,我混过青楼、逛过窑子,结识不少花街柳巷里的鸨母嬷嬷和姑娘家,可你有吗?」扬唇。「所以这事不是我愿跟你,而是你跟了我。」
说得像她对男女之事多有见地似,游石珍抿唇瞪人,耳根大潮,却又觉她青丝微紊,俊俏容颜透媚,那模样竟好看到勾魂。
待想拉她入怀再狠亲一通,她已主动靠来。
他一愣,唇就被吻了,软绵绵的吻,然后是眼睛、鼻梁,还有他方才挨揍的颊面,她亲过又亲,而后再回到两片峻唇。
他心跳暴快,一声重过一声,耳中隆隆响,那湿润的、绵绵软软的舔吮和琢吻竟比适才激切热吻更夺人神智。
他的腰绑被解开,裤头松垮垮,腹部突然遭她秀长的指撩过。
还没真真碰触到,他背脊已骤然僵挺,结实的肌肉和筋理绷得条条分明。
「穆大少——」他羞恼低吼,探手去揽她的腰,挟着就往长榻上压落。
穆容华一阵眼花,唇边不禁荡出笑,待男人那双大掌开始拉她衣带、扯她襟口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,她气息紊乱了,心跳跌宕又窜腾,轻轻的笑在他双掌探巡下变成轻吟,她的身子亦僵硬,然后莫可奈何又软下来,腿间颤抖抖的,酸软莫名,燃箸火,泌着热流。
「别小觑哥哥我!」他摘掉她的玉冠,彻底弄乱她的发,热嘴埋在那一头乌丝中,冲着她热烘烘的耳朵宣示,怕被小看、被笑似,语气挑衅又带薄恨。
不……她半点不敢小觑他。
隔着薄薄布料,男人雄健之物抵在她腹上,沉甸甸,热意惊人。
她受不住如遭蚁咬般微微扭动腰肢,便见他拧眉低哼,那团硬火像也跟着发颤,一下子变得更沉、更挺,布满威胁。
衣衫尽褪,缠胸的素巾层层圈裹,她听到清脆裂帛声,胸前陡凉。
他的手胡乱抚摸她,闹得她既痒又热,双阵雾蒙,可当他低首下来,时重时轻咬她雪嫩胸乳,她激颤低吟,手急切地钻进他敞开的衣内,拼命要靠近他、再靠近,要裸裎相拥,要更深、更深地切进彼此。
「穆大少,当日那件嫁衣里,你是解开了胸缠的,是吗?」揉着微鼓的嫩乳,美好的肤触让他指尖发颤,问声含着浓欲与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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