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第1/2段
她突然发动奇袭,翻身将他推倒,跨坐在他热呼呼的健躯上。
「珍爷话似乎多了些,令人不耐。」
是可忍、孰不可忍啊!
他没让骑在身上的姑娘嚣张多久,大掌扣她纤腰来一个翻压,再次夺下掌控。
「我话多?好啊,那不妨再多说一些。你是五脏少四脏,徒生一颗胆吗?要你进贼窝二话不说就进,你一个大姑娘家,还袒胸露乳的就去了!」
穆容华勾住他的腰,努力瞠开迷蒙的眸。「谁袒胸露乳了?那贼窝,你……还是你要我去的!」
「那你可以冲着我吼,说自个儿是黄花大闺女,叫我吃大粪去!」
这男人揪着事又想气人,穆容华使劲槌他厚胸一记,一双玉腿却愈发勾紧他。
她扭摆腰臀,让那男性生气勃勃的硬烫抵上她已湿淋一片的腿心,她听到他隐忍的闷吼,察觉到他浑身紧绷,她腹中更是酸软难耐,轻喘间腰微抬,将他贴得更紧,几将厚实前端完全纳进。
「穆大少,你自找的!」嗄吼了声,他压着她已顺势顶入。
他本不想粗暴莽撞,但两人从开始的纠缠就如一场角力,他悍她更悍,他心惊她衣衫下的素腰纤弱、雪身似易碎琉璃,想放缓、放轻、放柔,她竟更强、更悍、更没脸没皮。
说他令人不耐?!好,极好——
穆容华晓得这事肯定要痛,也……确实很痛,她抿紧了唇瓣也没能忍住哼疼,就细细碎碎逸泄,一时间绷着也乖了,不敢乱动。
恶霸般压上她的男人此时亦止了势。
他埋在她里面,灼烫气息和体热包围她,耳中除了自己乱无章法的心鼓和呼吸声,仿佛也听到他胸内传出的擂响。
痛渐缓,她掀睫去看,见他亦绷着面庞凝望她,那黑得发亮的眼睛像能看进她神魂底蕴,惹她心悸心动心痛。
「游石珍……」颤颤的指抚上他的脸,有什么涌至舌尖,但她不知能说什么,就是唤着,似也只能唤着,而所有的所有,都交给这肉躯吧,任凭红潮侵染,欲念勃发,她要,要他,要他来要她。
她眸中潮湿,身下亦湿湿漉漉,酸软的腿倔强夹紧他,腹中不自觉收缩。
游石珍面庞窜红,五官蓦又绷紧,两手发狠将她抱住,力道之重似要把她按进自己血肉里。
抵着她轻布细汗的额,他恨恨的、沙哑吐语——
「穆大少,你定要跟我斗吗?」
她十指掐入他光滑温暖的肌理,嘴上无话,腹内却又缩动一下,故意绞他。
这挑衅之举太明显!
游石珍牙一咬,黑了心,道义放两旁、修理姑娘摆中间,不再「打不还手」!
他问她是否犹记得自己闺名。
那其实是无须存在的名,已许久、许久不被唤出,久到如今去记,仅觉陌生。
这一夜,全武行般的抵死纠缠,既痛又无比酥麻,痛有尽头,撩拨心魂的麻痒却如万蚁蚀心,她任泪奔流,紧紧攀附一具悍猛的男体寻求解脱,她与他血肉交融,将他紧绞包裹的同时,亦被他强大的气场密密笼罩。
像被狠狠淘尽,由里至外,也似被仔细怜爱了,恣意任情过后,柔身处处酸疼、点点红潮,稍一动就从腿开一股刺麻。
夜尽沉,天未白,灯火早燃尽,帘内一榻倶黑。
赤裸伏在伟岸身躯上,耳际是男人渐稳的心音,腰上仍被一条铁臂轻环。
他的喘息轻却沉,幽深有力,男人仅沉默着,仿佛与她一般,对两人之间的事皆有些惊骇、有些摸不着头绪、有些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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