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第2/2段
天知道,她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奇怪他为何出现在这里,顺口一嘴而已。
「不是,我是说,你是不是有事,所以特地来找我?」
越描越黑,越解释越像那么回事,姜蝉窘得一张俏脸通红,真想找个地缝儿钻下去。
她真是被气糊涂了,脑子里都想的什么!
人家或许就是好奇过来看看,毕竟这里的宅院之美整个京城都有名,他又不知道自己来县主家赴宴。
她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。
「啊,被你看穿了!」停了半晌,头顶传来卫尧臣略带尴尬的笑声,「我的确在等你,我想不能总摆地摊,年后肯定有一波行情,东家要预备银子租铺面了。」
不打紧的口信,指派个小伙计传话就行,纯粹是他临时找的借口。
姜蝉头低得更深,分明是自己失言,还枉他替自己遮掩……
她急于摆脱窘境,「那个,刘知府的女儿想入股花布生意,我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助力,没经你同意就答应了。股金五百两,我估摸着这两天她就该找你去了。」
卫尧臣失笑:「你是东家,当然你说了算,但她只拿五百两,分红不会太多,我们要另外给她一份吗?」
姜蝉摇摇头,「若她也想从姜家身上捞油水,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。」
两人又没了话说,寂静中,只听得见大雪飘落的声音。
还有脚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。
卫尧臣觉得气氛有些沉闷,没话找话说:「我要回真定一趟,过完年回来,老宅那边有事可以吩咐我办。」
「啊……对,快过年了,是该回家看看,你什么时候走?」
「后天走,正月初六回,」
又是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安静。
许是卫尧臣也忍不住了,搭眼四处一瞧,因笑道:「找你的人来了。」
姜蝉顺着他的视线回身望去,金绣远远缀在他们后面,抱着胳膊缩着脖子,冻得跟鹌鹑差不多了。
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,姜蝉长长吁口气,挥手示意金绣过来。
卫尧臣把伞塞在她手里,轻声道:「回去吧,你母亲肯定也在担心你。」
姜蝉头也没回,逃也似地上了马车。
卫尧臣望着远去的马车,脸上闪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,转瞬间又消失了,来到一户人家的后门,轻轻拍了拍门板。
门开了,露出一张苦大仇深的男人的脸。
卫尧臣亮了下手中的信笺,闪身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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