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第1/2段
恰好柴元浩和姜蝉起了冲突,他就想借此人之手除去姜蝉,钥匙是他故意掉在那里的,和柴元浩同来的几个贼人也是他安排的。
杀了姜蝉,放火一烧,什么痕迹也没有,事后再推到流民头上,他不受一点牵连!
可万万没想到,姜家早暗中监视上他了,更没想到,柴元浩他们竟碰上另一伙盗匪,拼了个两败俱伤,倒让姜家捡了个便宜。
但任凭推官怎么审问,郑管家一口咬定与他人无关,尽是自己一人所为,过完堂画了押,当天晚上就用裤腰带把自己吊死了。
这话姜蝉根本不信,想上辈子老宅被流民烧毁,郑家下落不明一事,加上郑管家的孙子又在赵家族学进学,她很难不把这场乱子和赵华联系起来。
姜蝉好奇赵华到底许给郑管家什么好处,让他死心塌地为赵家去死。
卫尧臣道:「我倒能猜到他几分心思,奴杀主,凌迟处死,罪无可赦。反正也是个死字,与其供出赵华让自家人失去庇护,还不如让赵华承情,护住他的儿子孙子。」
姜蝉不住摇头:「那他可打错算盘了,赵华恨不得斩草除根,杀人灭口,怎么会留个把柄给我们?」
「涉及到三品大员,又是李首辅的学生,知府估计也不愿牵扯太深,不然郑管家能在监狱吊死自己?可也不能叫赵家好受,柴元浩要用起来,这人罪不至死,我想个法儿把他弄出来。他冲动易怒,好记仇,知道被赵家利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」
卫尧臣眼中闪现出杀意,却是转瞬即逝,继而摸摸脖子,笑道:「我的人头才值五百两?」语气饱含不甘,很有点意难平的意思。
拿大刀的是孙贤雇的土匪,出价五百两要卫尧臣的脑袋!
提起这事姜蝉更是生气,「姓孙的真真儿的阴损,这回决不能放过他,定要让官府拿了这个老混蛋!」
卫尧臣淡淡一笑:「棉纱涨价只是一时的,等官府腾出手来,肯定会平抑市价,他乱了阵脚自己作死。孙家最大的靠山是织造局,这案子一出,织造局为了名声也不会和孙家继续往来,不止孙家织坊,他们的茶叶丝绸生意也完了。」
姜蝉眼睛一亮,「且不说蓝印花布,没了孙家,京城的坯布市场……」
「也是咱们的了。」卫尧臣背着手在屋里转悠来转悠去,「要抓住这个时机,彻底掌握北直隶的坯布市场,光有织坊不够,如果也有棉田……」
姜蝉忽道:「直隶种棉花的不如山东河南那边多,可惜他们遭了灾,你看能不能参照你和染坊的合作方式,咱们也和那些棉农签契书,咱们提供低价的种子肥料,他们可以赊账,等有了收成再还,也算把棉纱飞涨的红利还给灾民。」
卫尧臣其实已经想靠山是织造局,这案子一出,织造局为了名声也不会和孙家继续往来,不止孙家织坊,他们的茶叶丝绸生意也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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