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第1/2段
黄鼠狼给鸡拜年,他要真这么好心就该放她出去。不过薛邵的反常之举带给了丁宝枝一线希望,人一旦燃起那么丁点希望,死的念头就会彻底消散不再去想了。
丁宝枝冷静下来。
没多久薛邵回来了,手上抓着些瓶罐。
丁宝枝问:「指挥使大人不是找人替我处理吗?」
北镇抚司都是男人,他显然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才亲自过来,丁宝枝看明白这一层,对薛邵这人似乎有了些把握。
她道:「我自己来吧,指挥使大人不必亲自动手,都是上*,没什么不同的。」
薛邵让她那淡薄的语气说烦了,冷冷道:「大有不同。我是指挥使,在北镇抚司我说什么就是什么,想让谁闭嘴就让谁闭嘴,这就是最大的不同。」
丁宝枝:「指挥——」
「闭嘴。」
薛邵抓过她的手,拆开布条,为她重新包扎。
丁宝枝掌心割破之后发胀发热,并不觉得痛,薛邵给她擦拭伤口往上敷*才开始疼,但她在宫里挨的板子也不少,*粉洒在伤处她居然只是皱了皱眉。
入一趟宫,整个人都被扒了层皮,哪还有寻常女子的姿态。
丁宝枝看着薛邵认真处理她创口的脸,不动声色道:「指挥使大人不降罪于我吗?」
薛邵眉峰一凛,看向她,「我真是多余给你上*。」
丁宝枝皱眉问:「为什么不降罪?我刚才差点杀了你。」
「差点?差得不是一星半点。」
丁宝枝心中的疑团更大,她越来越不明白薛邵为何这样对她。
这不是传闻中的锦衣卫指挥使……她甚至能感觉到薛邵对她格外有耐心……
坊间对他的传闻仅限巡查缉捕时的雷霆手段,丁宝枝不曾听闻任何有关他的情事,自己眼下俨然是在摸石头过河,按理说她这样无权无势的人,但凡有个想杀他的念头,这会儿也该下诏狱了。
诏狱……
&eemsp;丁宝枝心中的疑团更大,她越来越不明白薛邵为何这样对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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