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第1/2段
情急之下的胡乱猜测很快烟消云散,他清楚此事难查,更不能乱查。
薛邵回府后,本以为丁宝枝会在屋里绣那幅比被子还长的《无量寿经》,哪知从屋外望过去,绣架前空空如也,上头的字也还停在去曲州之前的进度。
里头传出珠珠担忧但聒噪的嗓音,「夫人,要实在不行……我给您去拿个汤婆子来?」
大热的天,要汤婆子做什么?
屋里丁宝枝声音温温吞吞,又轻又飘忽,「今天算得上热天,我再捂个汤婆子你就不怕给我捂熟了?」
薛邵听到这儿抬腿进屋,就见丁宝枝披着薄衫靠坐在架子床上,小脸素白惨淡,和昨夜唇咬海棠的娇艳判若两人。
「这是怎么了?」
薛邵搁下佩刀上前,她余光见是自己,转身背过去。
珠珠在旁手足无措地小声道:「大人,夫人她身体不适,一个月就这一回,您多担待。」
「你下去吧。」
薛邵忆起昨夜,在床沿坐下,他伸手想将人转过来,丁宝枝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往前蹭了蹭,不让碰。
布衫轻薄,贴合着她腰部曲线,如同一柄侧放着的翡翠玉如意,薛邵探手握住她腰身,将人带转过来。
丁宝枝动弹一下小腹绞痛,眉头倏地拧在一块儿,嗓子眼里蹦出声呜呜咽咽的「疼」。
薛邵喉头一滚,不知如何是好便没有收回手去,只是覆盖在她腰侧。
丁宝枝不吭声了,他手热,正好捂肚子,也算将功赎罪。
僵持了会儿,她还是心里窝火,毕竟再平静的水也有被煮沸的时候。
分明昨晚说得那么明白,她就是身体不舒服,难受、头疼、乏力,就这样还要经受一顿疾风骤雨,这下好了,让她长见识了,原来月事期还可以这么疼。
薛邵见她脖颈疼出细密薄汗,随即喊来珠珠去请大夫上门,看诊开*。他想到要喝*那便不能空腹,也不知她疼了一天吃没吃过东西,正要发问,被她冷声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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