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第1/2段
丁宝枝在旁微笑,早看出王妃以前是鱼跃鸢飞自由自在的性子,想不到还这么可爱。
她帮腔道:「王妃身份尊贵,打不来宫绦算得了什么?」
建安王妃得意道:「薛邵,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有宝枝打的宫绦。」
到底是姨母,看着他长大,拿捏人有一套。
薛邵顿时没了揭短的乐趣,修长的食指挑着那绦子,转向丁宝枝,「宝儿,我也要一个。」
建安王妃奸计得逞掩嘴偷笑,故意不吱声。
丁宝枝上下打量他,想象不出他这利落飒爽的装束挂条绦子上去会是什么画面,于是摇头,「我做了你也不会戴。」
薛邵挑眉问:「你怎知我不戴?」
丁宝枝一抬下巴,「锦衣卫的飞鱼赐服搭宫绦?这不是又累赘又滑稽吗?」
薛邵低头看看,曳撒配宫绦,的确荒唐。
建安王妃抿嘴笑着看他俩你来我往,清清嗓子道:「宝枝你给他做个别的不就成了?做个薛邵能随身戴的。」
「随身?」丁宝枝再度望着薛邵端详,最后目光停在他额上,他总带着条用来遮盖疤痕的军容抹额。
丁宝枝想了想道:「我给你做条新抹额吧,入夏了,给你选轻薄透气的料子。」
薛邵抬手摸上额头,他戴的是锦衣卫统一的军容抹额,武吏常用,避免打打杀杀时被自己额前碎发迷了眼睛,倒是没想过还能在这上头下功夫。
一想到他额上疤痕与宝枝的渊源,薛邵心里泛起喜色,兀自荡漾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谁知丁宝枝跟洞悉他心中所想似的,转而说道:「不过我现在忙不过来,等这几天我把经文多赶赶工,能赶上寿诞就轮到你了,你要喜欢,我还可以在上头给你绣花。」
要不是碍着院里有旁人在场,薛邵非上去将她揉进骨头里不可。
他脸上笑涡明显,「花就不必了,我敢戴别人也不敢看我。」
建安王妃一拍桌子,笑道:「哎哟哎哟我走了,再不走可就不识趣儿了,宝枝你别送我,让徐嬷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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