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第1/1段
这不是第一次接到左邻右舍报案,但每次来结果都一样,都晓得黄立成打妻子,但遭受暴力的受害者矢口否认,能怎么办?
「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要维护黄立成?她在想什么?」亦青气闷。
「她一走孩子怎么办?法院会把孩子判给有扶养能力的父亲。」花轮回答。
「若证实黄立成有暴力倾向,她有机会拿到监护权。」亦青辩驳。
「就算拿到监护权,她也没有谋生能力,养孩子要钱。」花轮道。
大雄幽幽道:「我第一次到黄家处理这事时,我也很想揍人,但没动手。」
「为什么不?」亦青问。
「我怕拳头太重,把黄立成打死。」大雄笑道。
「去!」
大雄是他们警局排得上名的弱鸡,两人嘘声,气氛终于好一点。
「一个愿打、一个愿挨,亦青,这种事我们帮不了忙。」花轮语重心长。
「若越演越烈发展成命案呢?到时我们会对自己的无能为力遗憾后悔。」
这话让大雄和花轮都无法回答,车厢再度安静下来。
警车从巷子转进大马路,路树上挂满红红绿绿的小灯泡,商店橱窗里布置了雪人、雪橇和圣诞老公公,充满浓浓的圣诞气氛。
大雄把车子停在超商前面,不久端出两杯热拿铁和冰棒,他和花轮一人一杯,把冰棒给了亦青。
「亦青,我知道你觉得不平,当警察不就是为了想申张正义,这明摆着不公道、不正义的事,为什么我们连插手都不行?但事实是……我们只是警察、不是上帝。」
这话让人更烦,警察的理想?好像是个屁。
「来、干杯!别想太多,想用一杯拿铁把你灌醉……」花轮唱起歌。
亦青无奈,没错,她不是上帝,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,更无法改变未来可能发生的事,她是个无能为力的破警察。
拿冰棒和大雄的拿铁轻轻一碰,报复性地咬下一大口。
苦中作乐,大雄也唱起歌。「朋友来干一杯干一杯,作伙来喝乎伊马西马西……」
花轮起哄。「轮到亦青了,唱歌、唱歌……」
唱歌啊?有个人的歌声超级好,好到她总是念念不忘……头靠到车窗上,看着大马路上的热闹,耳边浮上她念念不忘的歌声。
有人说味蕾的记忆只有三十天,那听觉的记忆呢?三十年吗?为什么他醇厚的嗓音总是不时地在她耳边出现?
想要光着脚丫在树上唱歌,好多事物全被缩小了,
心里不想放的就去了算了,让太阳把脸庞给晒得红通通,
想要吹着口哨在树上唱歌,要像开往远方的火车,
可以那么轻快的穿过山洞,大树上还很空,你要不要陪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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