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灭口第2/3段
宋芙眼神微寒，并不理会侍女这一跪。</P>
哪怕她能救这一次，也不可能为了旁人而自我牺牲每一次。</P>
她又不是圣人。</P>
况且这还是程瑞身边的侍女，说什么看宋茵那么冠冕堂皇。</P>
她不信这侍女不清楚是程瑞找她。</P>
宋芙越过侍女。</P>
程钰凉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，“世子妃当真不去瞧瞧二夫人？”</P>
他的“二夫人”三字语调略有些怪异，听得宋芙心中微紧。</P>
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程钰，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。</P>
就如刚刚在书房里，她匆忙补全那一页他的名字一般。</P>
但他什么都没问。</P>
这倒是让本就心虚的宋芙更紧张了些，忍不住道：“我和宋茵关系本就不好，没什么好去看的。”</P>
“呵。”</P>
程钰低笑一声，也不知信了还没信。</P>
两人刚刚回到书房，眼看着宋芙下意识地要跟着他一道进书房。</P>
程钰的动作顿了顿，才看着她道：“世子妃，我还有要事要处理。”</P>
清理门户，自是头等大事。</P>
剑光此刻还在他身边候着，剑影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。</P>
便是率先去截人了。</P>
宋芙明白了。</P>
逐客令。</P>
但她倒也不是非进这个书房不可，她下午还要去长公主府。</P>
程钰刚将宋芙打发走，进了书房，便悄无声息地从书房离开。</P>
等再次出现，已到了夤夜司。</P>
夤夜司，地牢。</P>
夤夜司的牢房建在地下，十分坚固，但也因此光线昏暗。</P>
墙壁两边挂着燃烧的油灯，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。</P>
程钰戴着一张恶鬼面具，刚一出现。</P>
夤夜司众人见了无一不低头称一声“司正”。</P>
“司正。”</P>
剑影同样戴着面具，到了程钰身边，低声说：“属下到的时候李正明已服了毒。”</P>
戴着面具看不清剑影的表情，却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惭愧与自责，“人还没死，但……”</P>
剑影声音为难。</P&走，进了书房，便悄无声息地从书房离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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