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求大小姐第1/3段
召之即来，挥之即去？</P>
她又不是狗。</P>
张妈妈见宋芙当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，顿时急了。</P>
“大小姐！”</P>
张妈妈已然小跑到宋芙面前，挡在宋芙前面，姿态谦卑恭顺极了。</P>
她伸手还想拉宋芙的衣袖。</P>
可刚伸出手，对上宋芙那满是冷意的眼，又讪讪地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。</P>
“大小姐。”</P>
一道虚弱嘶哑的声音从身后再次传来。</P>
这次是柳氏。</P>
她被两个侍女扶着，走了出来，看着宋芙，“茵茵年纪小，不懂事，还请大小姐不要与她一般见识。”</P>
“咳咳。”</P>
柳氏的嗓子完全破了，此刻说话扯得嗓子生疼。</P>
可她知道刚才宋茵那话将路堵死了。</P>
若她不做出足够的姿态，宋芙怕是不会松口。</P>
柳氏压下心里眼里的恨意，已然被扶着到了宋芙面前，态度十分谦卑地说：“还请大小姐为妾指一条明路。”</P>
不得不说，不管柳氏心里怎么想，面上的姿态都做得足够好。</P>
能屈能伸。</P>
宋芙忽然觉得，柳氏能抓住宋修齐的心这么多年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</P>
相比之下，宋茵倒是要稚嫩得多。</P>
柳氏微低着头，虚弱的身体被侍女扶着，还在轻轻颤抖。</P>
她袖子底下的双手紧攥成拳，指甲铬在掌心，几乎刺破手掌。</P>
但这疼痛对她来说竟也显得不算什么。</P>
实在是方才那一个时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痛不仅深入骨髓，好似连灵魂都在疼。</P>
疼就算了。</P>
甚至连晕过去都是一种奢侈，她什么都做不了，只能硬生生地扛下这样的疼痛。</P>
若是能好过些。</P>
便是在宋芙面前低个头又算什么呢？</P>
那样的疼痛，她实在不想承受第二次。</P>
见宋芙还没反应，柳氏微微屈膝，便就要跪下去。</P>
这次和从前不一样。</P>
从前是以退为进，惺惺作态，妄想拿捏宋芙，这次却是真心的，只想要一个能拯救自己的办法。</P>
“柳姨娘。”宋芙笑看着她，“你不该跪我啊。”</P>
柳氏心头一颤。</P>
猛地抬眸看向宋芙。</P>
不，不是错觉！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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