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 告诉薄玺安,我的名字叫徐钰安第2/3段
当晚我就受冻过度,发起了高烧,我还在月子期,发烧了医生也不敢用猛药,只能斟酌着用药。
杜悦也被带到了医院,而她比我病得更加严重,也许是惊吓过度加上折磨,她越烧越厉害,半夜的时候甚至说起了胡话。
我心痛不已,根本就睡不着,我孤独的躺在病床上,在漆黑的夜里望着外面沉沉的天空,十二点的钟声敲响,又一天了。
我想,从前的我可能从未想过,我二十六岁这年的春节,竟然是这样度过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模模糊糊睡去,半夜的时候,突然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拥抱紧搂着我,而我,也在那无边的噩梦中猛然惊醒过来。
这样的怀抱,那样的温暖,好似那个人。我在睡梦中尖声惊叫,泪流满面,我急切的想要找一个温暖的港湾,好停泊我这躁动不安的心。我抓到了一片浮木,我抓住它不让他飘走,那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。
那是我们还没有翻脸的时候,那是他还疼着我的时候,每一次我遇到麻烦,他嘴上说着不管我,暗地里却一边嫌弃一边帮我处理。
我在我们过往的丝丝迹迹中寻找爱意,那样真实的爱意,在这样孤独的夜里,更是刻骨铭心。
梦里的景象还在继续蔓延,当我的梦越过那些甜蜜走向分离的时候,我哭着从梦中惊醒。
我在这样的夜晚里悲从中来,我终于无比郁闷的发现,我还爱着他。哪怕他放弃我要娶别人,我也还回忆着过去,爱着他,依赖着他。
我看到了坐在我床头的男人,我楞了一下,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,赶紧挣开了他。
来人是陆沉南,他坐在我床头的椅子上看着我,仿佛是看透了我心底的希冀似的,他遥望着我,淡淡的说道。“玺安不会过来了。”
我的心事被戳中,也不太自在,我甩开他的手,嘴硬咬牙道:“我们都要离婚了,我不稀罕他来。”
“稀罕不稀罕,只有你知道。”陆沉南毫不犹豫的戳破了我内心的软弱,他紧盯着我的眼睛,一脸紧张的说:“你出事的那段时间,蔚薇薇正在押着他挑钻戒,不许他接你的电话。当你接着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他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事,所以他拜托我。”
陆沉南放下手机望着我,幽幽的叹了一句,慢慢的说:“我以为真的是大事,所以我也疯了似的来找你,可是当不久以后,他在电视上看到你被采访的画面的时候,他就疯了。他甚至差点砸了珠宝店,他说你是叛徒。”
“他是真的爱你,但是我现在也不能确定,他对你,是爱,还是爱过。”陆沉南讲完叹了一口气,凝望着我没有做声。
那一天我经历的屈辱,在他口里,竟然只换来了一个叛徒的名号。是呀,叛徒的妹妹可不就是叛徒么?当我选择了与徐钰安为伍,不就正面选择与他作对么?
我蓦地止住眼泪,摇摇头,问道:“你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?”
“你说。”他点了点头。
我的双手在被子里用力的交握,我咬咬牙,恨恨道:“蔚薇薇的病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?薄玺安对她,也真的到了无条件包容与相信,非卿不娶的地步吗?”
我问这话的时候,所有蔚薇薇对我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的手还被他握着,赶紧挣开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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