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七章 过去第1/2段
看不清楚模糊的脸,在一张一合说着什么,殷弃忧想听清,却什么也听不见。 她的第一视角看着那人远去,只留下银灰色的头发在空中晃啊晃…… “叮铃铃,叮铃铃!” “砰!” 伸手去推闹钟的小姑娘被巨大声响给吓了一跳,揉着眼睛坐起来,发现是闹钟掉下了床。 又做了奇怪的梦。殷弃忧打了个哈欠,眯着眼睛看向窗外。 阳光明媚,鸟语花香,适合再睡一个回笼觉。 再低头看一眼时间,哦,七点半了……等等,七点半!? “完了完了要迟到了啊啊啊!” 一阵兵荒马乱,殷弃忧抓起乌黑的头发扎着马尾,一半匆匆忙忙跑出了宿舍。 “当——” 八点钟的上课铃准时响起,才爬上楼梯的殷弃忧摆出哭脸,认命地找到教室,偷偷摸摸在后门偷看。 居然还是张老师的课!殷弃忧看着走上讲台的老师,内心抓狂不已。 趁着张老师摆弄资料,殷弃忧悄悄打开后门,跟猫儿似的溜了进来,找到自己位置坐下。 呼,没被发现。殷弃忧松了一口气。 “你迟到了。” 同桌冷淡的声音响起,吓了做贼心虚的殷弃忧一跳。 “别突然说话,吓死我了!”殷弃忧撇嘴倒打一耙。 小男孩扭头看了过来,他长得真真好看,粉雕玉琢,贵气精致,和殷弃忧这个不做形象的形成鲜明对比。 每次殷弃忧看见他的脸,都能消好几顿气。 想到这里,殷弃忧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,下一秒,殷弃忧就听见他说: “张老师,殷弃忧迟到了。” 殷弃忧:“!?” 啊,你个叛徒! 张老师抬眸,嘴角一抽:“殷弃忧,又是你。” 殷弃忧自觉站起身,忿忿不平地瞪了一眼举报她的同桌。 “你出去站十分钟再进来,”张老师扶额,又道,“季瓷,你把上节课教的知识点再跟大家复习一下。” “是。”殷弃忧旁边的人也站了起来。 对上殷弃忧的目光,季瓷歪了下脑袋,似乎在问:你怎么还不出去站着? 殷弃忧:“……” 姓季的我真是跟你八字犯冲! 殷弃忧气呼呼地从后门走出去,靠墙而站,还能听见季瓷讲话时从容不迫的语气。 这听着听着,殷弃忧就有点犯困,刚打了个哈欠,突然后门一动,殷弃忧抖了一抖,视线看去,顿时幸灾乐祸。 “阿籽,这么巧,你也出来罚站啊?” 孟乐籽扁嘴:“背错咒语了,真是,那么长一段话怎么可能背的下来嘛!” “是不是引风的咒语,那是真的长!”殷弃忧了然,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。 同是天涯罚站人,在罚站时间里面,他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! “不是,是火球术,”孟乐籽也委屈,“我就念岔了一句,结果变成了毁灭术,差点把老师课桌砸了。” 殷弃忧:“噗!” 孟乐籽瞪大眼睛:“你不同情我,你还笑!?” 殷弃忧:“咳,不好意思,我一般,噗,不笑。” 孟乐乎在问:你怎么还不出去站着? 殷弃忧:“……” 姓季的我真是跟你八字犯冲! 殷弃忧气呼呼地从后门走出去,靠墙而站,还能听见季瓷讲话时从容不迫的语气。 这听着听着,殷弃忧就有点犯困,刚打了个哈欠,突然后门一动,殷弃忧抖了一抖,视线看去,顿时幸灾乐祸。 “阿籽,这么巧,你也出来罚站啊?” 孟乐籽扁嘴:“背错咒语了,真是,那么长一段话怎么可能背的下来嘛!” “是不是引风的咒语,那是真的长!”殷弃忧了然,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。 同是天涯罚站人,在罚站时间里面,他们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! “不是,是火球术,”孟乐籽也委屈,“我就念岔了一句,结果变成了毁灭术,差点把老师课桌砸了。” 殷弃忧:“噗!” 孟乐籽瞪大眼睛:“你不同情我,你还笑!?” 殷弃忧:“咳,不好意思,我一般,噗,不笑。” 孟乐籽:“你分明就是在笑我,你都没停过!” 殷弃忧:“可是真是很好笑嘛哈哈哈!” 孟乐籽:“殷弃忧,你太可恶了!” “哎哎,别动手,我是辅助,你是战力,不公平!” “我……” “啪!啪!” 忍无可忍的张老师出来给了两个一人一个脑袋包,并且把教科书放他们头上,罚站时长再延续十分钟。 头顶重重的殷弃忧十分郁闷:“都怪你。” 孟乐籽比她还郁闷:“明明是你先笑的。” 殷弃忧反驳:“是你要动手!” 张老师:“咳咳!” 两小孩彻底安静了,乖乖地罚站完,然后拿着书回位置上听课。 可法术课实在是枯燥,听了一会儿殷弃忧就屁股痒坐不住,她扯了扯旁边认真做笔记的季瓷衣袖。 季瓷给了她一个眼神。 “哎哎白白,你帮我看看,我这脑袋上是不是有个包?张老师刚才打的。”殷弃忧小嘴叭叭道。 季瓷:“没看见,还有,我不叫白白。” 他把殷弃忧落在自己桌面上的头发给拔了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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