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 “乱世中求名逐利”第1/4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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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们的目光似乎在表达:“看,这就是明朝的亡国王子,他多么瘦弱。”

  镶蓝旗不仅是满族七旗之一,而且与正黄旗和镶黄旗一同被视为最重要的两旗。这些镶蓝旗的满族人中,甚至有一位佩戴着张军的牌匾,标志着他仅仅是一个低级官员。

  明昭宗朱由榔保持着高度警惕;这位表面上地位低微却拥有巨大权力的满族人,他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吗?

  然而,出乎他的意料,在短短几秒钟内,吴特说出了一些让他完全震惊的话。

  吴特环顾囚室中凄凉的景象,愤怒地皱起了眉头:“吃着明朝的饭,我本应分担你的忧虑,但岳二奎却对你如此轻视。这实在是太过分了。我从未见过如此忘恩负义之人。”

  明昭宗朱由榔感到震惊,不明白一个满族人为何会为他这个汉人皇帝辩护。

  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无法理解。”

  吴特转移了话题,“在外面,他们正在播放纪愈的诗歌。我想陛下您也一定感到很困扰。”

  明昭宗朱由榔心生疑窦,连忙否认,“我一点也不困扰。我在这里过得很好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  吴特回答:“陛下,此地并无他人,您不必在我面前隐藏您的智慧。坦白说,百姓生活困苦,国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我们愿意为您效忠!支持反清复明!”

  明昭宗朱由榔震惊无言。

  他听错了吗?一个满族人竟然提出要反清复明?

  而且,这个满族人还是镶蓝旗的官员!

  明昭宗朱由榔难以置信,他巧妙地装作懵懂,断然拒绝了。他可不是轻易上当的人。若他此刻同意叛乱,恐怕立刻就会丧命。

  吴特显得非常失望:“陛下,我们会让您看到我们的忠诚。我们与那个叛徒岳二奎截然不同!”

  朱由榔打发走吴特后,终于松了一口气,心中却感到一阵无奈。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明显的陷阱。如果他们真的想诱使他背叛,至少也应该找个懂得隐藏意图的汉人。

  吴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朱由榔的囚室,返回自己的帐篷。

  他的忠实助手立刻关切地询问:“怎么样了?明皇帝答应我们的提议了吗?”

  吴特沉重地叹了口气,回答道:“他对我存有疑虑,尚未同意。”

  助手听后,感到非常遗憾,连尾巴都无力地垂了下来,显得十分沮丧:“看来,我们恢复中原的道路将会是漫长而艰难的。”

  在满族人中,姓氏颇为罕见,吴特虽然出身自镶蓝旗,却并非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。他的部落甚至曾遭到爱新觉罗家族的征服,因此相对来说,他们对明朝的情感并不深厚。

  因此,他们的行动并非仅仅是在法律上钓取利益,而是出自真心实意的反清复明之举。

  随后,新的视频出现了,展示的是第四位皇帝的景象:

  随着时光的流转,纪愈踏入宋朝的疆域,他不再肩负皇帝的沉重担子。除了偶尔出席必要的宴会,他大部分时间都蜗居在庄园中,过得如同被囚禁一般。

  日子里充满了无聊与空白,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让自己忙碌的事情,于是开始通过诗歌来倾吐内心的不平。

  在那段宁静而又寂寞的日子里,他的诗歌和武术创作却达到了一个巅峰。

  画面切换,我们看到纪愈斜倚在栏杆上,目光穿透庄园的景象,望向远方的天际。秋日的菊花竞相绽放,而冬日的月光则显得更加清冷、低垂。

  他想要向天地询问,这番纯净的景色何时会消逝?同时,他也想向自己求索,究竟承受了多少煎熬与苦楚?他内心的重重纷扰最终凝结成了几首动人心弦、流传千古的诗篇。

  “秋菊何时终了?往事可知多少。昨夜东风再次拂过小楼,回首晨光,不堪回首。”

  “雕栏玉砌应仍存,只是朱颜已改。帝王历经忧患,恰如东流之水。”

  这些歌词已然让一些人深感悲伤,而他的诗歌更是触动灵魂。

  纪愈在创作时并未借助任何隐喻或典故;他的语言简洁而直接,几乎触及了每个人的心灵,但人们却难以忍受去阅读这些作品。每一行都饱含泪水与汗水,每一首都令人痛不欲生。

  着名法国诗人保罗·魏尔伦曾言:“最纯粹的诗歌往往是最绝望的,而一些最不朽的作品则是最纯粹的眼泪。的诗歌和武术创作却达到了一个巅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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