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Sans的决心第1/2段
嗨，大家好，我是sans，我现在好像是在做梦，但是骨脑是出奇的清醒，但是这个地底好像有点不太对劲，现在已经将近8点了，papyrus还是没有来叫我起床......
“因为他不在这里。”不知道何处传来的声音回荡在这里，但不是简单的在房间里回荡，而是类似这个声音把整个世界当成了它回荡的介质，这个声音给sans的感受就像是从世界的另外一端传来的。
“额......你好？我刚刚好像没有把那些话说出来吧......你是那个系统？”sans四下探望着，但是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，不对劲的地方是，这个地方和他记忆中的家一模一样，或许说，这个地方也许就是从他记忆中捏出来的吧，毕竟他现在正在做一个清醒梦。
“这只是一次机会，允许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，sans，虽然有一些东西你还不能知道，但是有一些东西是我现在必须告诉你的，我会一直等着你来找我，等到你找到我的时候，我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。”
“heh，我好像认出你是谁了，kid，还有，我不是很喜欢谜语人呢，这会让我很“骨”（苦）脑的。”sans摊开了手，眼睛一只睁着另一只闭上，他总是有这个习惯。
“我知道你认得出我，sans。”一阵金色的光芒出现在sans的面前，一个巨大的金色星星出现，娇小人类的身影从中走出。
“很高兴在这个时候见到你，frisk，所以，为什么没有重置？”sans在说出frisk这个名字之后，眼睛黯淡下去，眼眶中只剩一片深邃的黑色。
“因为我不能，我现在没有那个能力了。”frisk打开了sans房间的大门，指着外面的雪地，“sans，时间还长，我们一起去走走吧，我没办法把其他怪物复现出来，在你将死之际塑造这么一个梦境已经是我的极限了，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机会，我才能和你对上话。”
“什么叫“没有那个能力”？heh，kid，你最好不要撒谎，在我的印象中，你是这个世界绝对的支配者和持有者，世界会在你的一念之间变化，没有能力？我好像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转移世界的权能。”sans的语气激动起来，他在面对这个孩子的时候总是会这样，毕竟她一切干过的事情，sans可全刻在“骨头”上。
“这些等你找到我之后，再告诉你，至于分散世界权能，我是做得到的，我这么做，也只是为了这个世界，为了大家，我一个人扛下一切就行了，毕竟你们也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帮到我。”frisk微微低下了头，身躯似乎在颤抖着。
看起来事情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的多。
“sans，我知道你不相信我，但是我还是要告诫你，不要相信那个所谓的【系统】，你只需要坚信你自己所相信的一切就行了。”frisk抬起了头，望向了sans，一人一骨站在雪地上，就这么对视着。虽然sans看不到frisk的眼睛就是了。
“可是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......等等，你是说，我还没死？”
“你不会死，至少到现在，你还不能死。”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。”凌冽的杀意从sans身上释放出来，他明确的认识到，这个孩子一定对自己做了什么，猛然间，sans想起了自己灵魂的状态。
“一开始就是你救了我？”sans看向面前的人类，她没有说话。
骷髅再次望向自己的胸膛，灵魂上的裂痕已经修复了，但是仍然纯白的部分已经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，其余全是鲜红的颜色——决心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......”
“一直都在，从你们登上地面的时候起，undyne在更早的时候我就那么做了，但是隔了太久，undyne变化很大，决心几乎在她身体里消退了，现在我已经感受不到她的状态了。”
“你一直在监视我们？”
“我只是在保护你们，也是在......保护我，在那么多年里，只有你是变化最小的，因此决心的力量保留的最完全，也最强大。”
“我确实没怎么变......但是你现在告诉我，我的每天都在你的监视之下，这可不是什么好事，kid，这是什么......变态？”
“我没有监视，我只能通过这份决心感受到你们的状态，而且更重要的是，这份决心在异常发生之前，是不会被启动的，既然现在被启动了，那就发生大事了，它会保住你的命，强迫你充满决心——从而，拒绝死亡。”frisk从来没有变化过的表情此时在sans的眼里却惊悚无比。
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一直被别人完全掌控着，就连自己的思想，自己的行为，都是被别人操纵着做出的，一种虚无和悲伤突然涌上他的心头，连逃避寻死的权利都被剥夺。
“对不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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