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回 东家蝴蝶西家飞第1/2段
林止抱着由尔忽思亲自制作的瑶琴，爱不释手，此琴可传世。
林止还问了尔忽思关于空灵鱼的事情。空灵鱼并非鱼，它是尔忽思以前曾经豢养的一种神兽，可惜，三千年前神界骚乱之时，已经全部被偷或者逃跑了。
林止继续吸收灵气，却被尔忽思告知这里的灵气不是越多越好，如果无法真正驾驭那些法则原胚，对自己的危害很大。
林止相信了他，却同时怀疑了他。
林止没感觉出来身体有什么异样，只是觉得经脉丹田里那混沌越来越接近临界点，法则原胚肯定起到不凡的重要作用。
林止怀疑这位神，只是忽悠自己，不希望自己吸收太多这里的法则原胚。
反正，来这里一次确实不容易，有这么多灵气，不吸收饱和了，林止不打算停手，还好，尔忽思也没有真的劝阻或者拦住他。
肉眼可见，深渊里的灵气越来越稀薄，林止不知道深渊里的灵气会不会有新的补充或者恢复，反正，自己先用了再说，无主之物，先取为主。
终于，尔忽思说，“小子，别再吸了，这里灵气恢复得很慢。适可而止吧。”
林止问，“前辈，这里的灵气与外界不同，所以，我挺喜欢这里的灵气。”
尔忽思说，“这些叫混沌之气，跟外界那些经过过滤了的灵气完全不同，普通人一口即呛毙了，你的功法特殊，所以，才有奇效。只不过，我也是依赖这些混沌之气存活，你不要太过分了。你吸走的这些，没个三五千年恢复不了。你要是想吸干这些，那就要面对我的愤怒。”
林止道歉，赶紧说，“小子我只顾自己的事情，忘了这里乃是前辈的地方，我受教了。我已经停了，可惜，差一点点就圆满了。”
尔忽思说，“你若想要这种混沌之气，我告诉你一个地方可去，离这里也不远。你去甘渊吧，甘渊的混沌之气恢复得快。”
“前辈逗我？”林止不解，“虞渊乃是极西之地。甘渊乃是极东之地，两地之间距离少说上百万里之遥。”
尔忽思说，“天下之大，犹如芥子。即有极西，怎有极东？东就是西，西就是东。”
林止疑惑。
尔忽思说，“虞渊与甘渊就是一指之隔。”
林止更加疑惑。
“日出之处为甘渊，日没之处为虞渊。”林止回答，“日出日落皆为一处么？”
尔忽思说，“非也。你去了就明白了。”
林止疑虑不解，尔忽思却不再说话。
巨人阿丽歌妮和影姬转了一圈，回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玩的，林止才想起方才忘了问此处怪异生物之谜。
待要再问，尔忽思却再无反应了。
林止便又从石壁上，带着阿丽歌妮和影姬回到地面，叹息，自己就差一点点就金丹圆满。
修炼之事，岂能促就？林止也不再惦念，只是往西而望，西边只有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，林止想，或许尔忽思所言非虚，却不契合自己，恐怕是一玄机。
林止想了想，觉得留一丝遗憾，凡事不必追求完美，便趁天色尚早，往东离去。
尔忽思却早已明了，就算自己说了，泄露了天机，林止也仍然不会去做。
尔忽思早已说了“不可刻意忤逆天意”这样的话，在林止心里还是种下一颗“顺应天意”的种子。
因为林止早已经过得失对错的争论，不愿意贸然冒险，或者只是因为不信任尔忽思，尔忽思却早已知道结果。
否则，他便不是林止了，最终被神界除名的林止。
自古，有“天神”和“地仙”的极端，生而为神，是为天神，达而未升，是为地仙。神一般都是死后或者临终才获天道眷顾，封神；而仙，则为修真的初级终极目标，无需顾忌天道，是为仙。
林止将来会成为什么？现在林止自己也不知道。
&ems思所言非虚，却不契合自己，恐怕是一玄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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