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明明爱着,却横眉冷对第2/4段
曾星岗闻听:“哦,我明白了,这两个小子也当上先生了?”
“是的,我们轮流着回来看您。”国荃拿出茶叶,“爷爷,这是二喜叔给您带的茶叶,弟兄们自己种的。除了自己喝,其余的全卖给茶商了!一年还赚不少钱呢。”国荃说着将茶叶放在八仙桌上。
爷爷乐呵道:“哈,我真是小看了这傻二喜。”国荃扶爷爷走向座位,“爷爷,我泡这个茶给您尝尝。”
二人刚刚坐定,国藩从门外进来:“九弟,听你嫂子说,你回来了。”
“哦,大哥!我正说给爷爷请了安,就找大哥去呢。大哥快坐,我从山寨带的茶,二喜叔要我带给家人喝的。”
国藩朝茶叶扫了眼:“哈,看来,家里五年不需要买茶了,这么多?”
国荃解释说:“带这么多回来,二喜叔是让大哥带些回京城的。大哥先试喝一下,若是喝着好了,我告诉你一个奥秘!”
“哦?这茶莫非还藏有玄机?”
国荃将泡好的茶,分别递给爷爷和大哥:“尝尝,尝尝,尝了再说。”
爷爷和国藩端起杯子细细品着,国荃观察着二人表情。
爷爷点了点头:“嗯,好茶!”
国藩也吧咂着嘴:“嗯,茶香、色泽均称得上上品...哎?二喜叔怎会有这般茶技?他一个习武之人。”
国荃诡秘一笑,说道:“这茶,故事太多。哈,先卖个关子,回头我再与大哥细细讲来。”
国藩刚要说什么,被春姑和芽妹请几位吃晚饭的热情给堵了回去……
二天一早,国荃牵着马和大哥并行从偏门出了院。国藩望着国荃嘱咐着:“九弟,路上小心。”
国荃点头,对大哥道:“大哥回吧,我回去安排一下,初二前,我赶回来给大哥送行。”
国藩忙说:“九弟不必专程赶来为我送行,照顾好自己和弟弟,大哥回到京城,会书信与你们联系。”
国荃张了张嘴,还想说什么却又忍住。他转头上了马,只见他夹了下马肚子,马奔跑起来。国藩望着弟弟背影,直到完全消失……
荷香正和几个厨娘,在打扫整理院落,国荃骑着马进了山门。荷香朝国荃望去,她犹豫着迎了上来。国荃跳下马,冲荷香一个干笑,荷香伸手牵住马缰,并主动道:“大师爷这么快就回来了,没想着在家多住上几日?”
国荃说:“哈,回家取几件衣服而已。”
荷香看着国荃欲言又止地:“那……”
国荃看着对方的脸:“怎么,荷香姑娘有话要说?”
荷香不好意思道:“哈,没什么,我是想,怎么不借机去你未来的岳丈家看看你的那个她?”
国荃莫名其妙道:“岳丈,哈,谁的岳丈?”
荷香嘴角往上一仰:“哼,和我装傻。”
“装傻?什么意思?你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“算了,是我多嘴,让你难为情了,马交给我你忙去吧。”
国荃扭头朝前走了几步,突然又站住。他回过头来:“荷香姑娘,能否说明一下你刚才所讲的意思。”
荷香说:“那么聪明个人,还需我说明?谁知你们这些男人、心是怎么想的。忙活起来,连心上人也不放在心上了。唉,又何必装腔作势,写什么情书?”
国荃被荷香说得一头雾水:“我怎么越听越糊涂?一下岳丈,一下心上人,谁在写情书?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荷香将手一背:“真不愧是大师爷,说起话来严丝合缝。”
“荷香姑娘,恕本人愚钝,可否点拨一二?”
“既然少爷执意要我说出个一二,那请师爷回忆一下,你枕头下面的情书是写给谁的?”
“我枕头底下有情书?这怎么可能!谁会写给我?”
荷香大笑起来:“瞧瞧,情急之下自己都乱了方寸。明明是你写给她的,还会有谁写给你?”
国荃被荷香说急了眼:“简直一派胡言!我家里除了亲姊妹,任何女人我一概不认得。怎么会给人写情书?”
荷香见国荃着急的样子不像是装,自然想到国葆和壮芽的头上,荷香喃喃道:“这么说来……”国荃盯着荷香,“这么说来,你怎么知道我枕头下面有情书的?你不是不认得字吗?荷香姑娘,以后,请不要再开类似的玩笑,我会很窝火的。”
国荃说完掉头走去,一个大大的难堪令荷香不知所措:“这这,怎么会这样?”她又朝国荃的背影望去,“哼!窝火,窝什么火?你不窝火我才窝火呢!”
这一幕恰被一旁的荷香娘看在眼里,她对荷香呵斥道:“死丫头!马又惹你啦?你冲着马吼什么?”
尽管荷香被国荃怼了个没趣,但她终于知道了一个真相,那就是,国葆对她的那些话,完全是无稽之谈!
国荃提着布包大步流星向正堂走来,迎面虎子、猫眼、大壮,说笑着从里面走出,虎子见面忙说:“哟!师爷从家回来了?”
国荃淡然一笑:“哈,拿几件冬衣回来。”四人屋里屋外分头走去。
二喜见国荃进屋,忙迎了上来:“啊,这就回来了?呵呵,你还真守时。”
国荃将包裹桌上一放,打开拿出件棉袍:“叔,穿上试试,奶奶按上次那件旧的比着做的,试试合身不。”
二喜拿棉袍在身上比画了下:“错不了!哈,还是婶子疼着我啊。嗯,怎么样少爷?”
国荃看着二喜急迫的眼神:“什么怎么样。”
“哎?你临下山给我留下的那句话,我可一直等着呢。”
国荃袍子一撩:“不急,坐下慢慢说。”
二喜直勾勾地盯着国荃:“好,不急,你说,你的那个想法是什么?”国荃诡秘一笑,正要开口,国葆和壮芽已跨进门槛。二喜冲二人一笑,“一大早,什么事啊,二位少爷?”
“没,没事,听荷香姐说九哥回来了,我们来看看。”国葆说。国荃忙说,“正好,你二人将我带的衣服先拿回屋吧,我和叔说几句话,等下就回去。”
国葆二人应了声,拎着包裹出了正堂。
二喜为国荃斟上茶,见国荃手摸茶杯沉吟不语:“怎么?挺为难的?”
“哈,没有,只是...不知从哪开头说起。”
二喜着急道:“嗨!怎么想就怎么说,有什么难开头的?我就知道,你小脑袋瓜一转,定有大惊喜!”
国荃说:“哈,那倒不一定,不过嘛...”“不过怎样?”
“二喜叔,还记得我们当初,想在长沙开茶肆的那档子事吗?”
“你不说,先和王掌柜做着,缓缓再说嘛。”
国荃微微点了下头:“嗯,可就在昨天,当我看到咱们的秋茶,忽然萌发奇想...叔,您说,贩茶这生意,最快最省事的路子是什么?”
二喜说:“这,最快最省事……还真想不出来。世上什么生意不得从生产到贩卖,中间不知要经多少人倒手,更何况茶叶?”
国荃胸有成竹道:“还真有。”
“有?怎么个有法?”
“叔,当初,我们考虑在长沙开茶肆,目的是什么?”
“还不是因我这地方庙小,见不到真佛。长沙茶商多,不说多,能搂住一个茶商的粗腿,咱的茶r 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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