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啧!魏丞相新婚夜和夫郎纯聊天第2/3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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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大片烟火紧随其后,照亮了半边天。

  时辰已近子时,丞相府还是门庭若市,大街上更是热闹非凡,今日是七月初七,乞巧节,今日不设宵禁,可以一直闹到第二日。

  她想给阿轩一个最热闹的婚礼,这日子最合适不过。

  魏十娘注意到他头上的头冠,“你这个头冠我给你拆了吧。”

  杜若轩乖乖坐好,任由魏十娘摆布,魏十娘从未见过如此繁复的头饰,男子梳头怎的这般复杂?

  见自家妻主被珠钗难住了,杜若轩道,“妻主,侍身自己来吧。”

  “啧,怎么刚叫上妻主,又自称侍身了。”魏十娘乐此不疲的解着头饰,不满地说。

  杜若轩扶着脑袋,“侍身…嫁与妻主,理应自称侍身……礼书上就是如此写的。”

  “胡说八道,哪来那些么多理应,都是那些坏女娘写来骗你们这些小郎君的,我就不讲那些。

  你叫我妻主也好,十娘更好。对自己自称我即可,侍身长侍身短的,听起来像我买来伺候我的小郎君似的。”

  杜若轩眼里充满疑惑,“可侍……我本来就是来伺候妻主的郎君。”

  “这也是礼书上写的?”这就是她不看礼书的原因,全是些狗屁。

  “那倒不是,可自古不都是如此。”

  “自古如此也不代表它是对的,这都是坏女娘编排出来骗人的,偏偏就被人当了真传了下来你们还奉为圭臬。”魏十娘语气里满是笃定,很难不让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。

  “竟是这样吗?”怎的写书立规的都是些坏女娘,古时坏女人竟这般多么,还都如此有威望,坏女娘当道那怪不得都灭国了。

  杜若轩略加分析竟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
  锲而不舍魏十娘终于将头饰都拆了下来,这左一堆右一堆的珠钗加起来得有十斤重,也不知道阿轩这细颈是如何顶着一整日的,想想就觉得脖子发酸。

  头冠都被拆了下去,杜若轩觉得脑袋轻松了不少,一直顶着它们脖子都要断了,肩膀也酸得厉害,一双手覆上他的肩轻柔的捏了起来。

  “妻主,这怎么能……”杜若轩一个激灵,怎么能让妻主给他捏肩呢?

  刚想站起来又被摁了下去,杜若轩的头发有些枯黄,摸起来手感并不好,甚至有些打结,魏十娘耐心地捋顺撩到他身前,“别管那些礼书上写的了,我告诉你,夫郎是用来疼的,用来宠的,那是要捧在手心里的。

  我给你算算,你想想女子娶夫郎要给郎君家下聘礼,要给夫郎修屋舍,迎亲要办车队,请乐师,拜堂成亲要摆酒席宴宾客,一桩桩哪一个不要银子?

  花那么多银子难道就是为了找个夫郎伺候自己吗,有这娶夫郎的钱那都能买几院子仆从了,所以这夫郎怎么能是娶回来伺候自己的呢?

  一人为何要花万金带另一个人回家?那自然是那人是她的掌上珠,心中宝,花上万金也值得的,自然要敬之爱之。

  我对阿轩便是如此。”

  杜若轩听着魏十娘的话,心中波涛汹涌,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,明明与世人言行不一,明明与世俗常理相违背,明明听起来十分荒诞荒谬,他心中不信,可偏偏说这话的人此刻在他身后为他捏肩,给他解钗環,替他顺发,擦脸。

  他嫁入南阳王府那夜,闹完洞房宾客散去后,他便被一直被吊在梁上晕了过去,直到世女回来将绳索剪断,他摔到地上被疼醒,随后就被世女抓着头发拽到了床上,摁住折磨到天明......

  别说是妆面,连头冠珠钗都没卸,有几支珠钗头尖还将他头皮划破了。

  昔日种种,浮现眼前,杜若轩觉得自己是喝醉了,否则怎么会有人说夫郎是用来宠的,疼的呢?这人还成了他的妻主,定是他喝醉了酒......

  可他多希望这些话是真的,就算日后妻主变了心,娶了新夫郎,他也认了。

  他不能生育,妻主娶新夫也是迟早的事......

  他的手紧紧攥住,揪住了散在身前的长发,枯黄的头发经不住揪拽,生生断了几根。

  捏了一会儿魏十娘瞥见桌上的两瓣蒜,“给你拿的蒜怎么没吃?”

  杜若轩回过神,看着桌上的蒜一怔,郎君怎可吃蒜这种味重之物,“郎君...不可吃...”

  “这又是歪理,天下人人都长嘴,夫郎的嘴和女娘的嘴有何不同,都是拿来吃喝言语的,怎的女娘吃得,郎君就吃不得?”魏十娘将他的头若轩的头发有些枯黄,摸起来手感并不好,甚至有些打结,魏十娘耐心地捋顺撩到他身前,“别管那些礼书上写的了,我告诉你,夫郎是用来疼的,用来宠的,那是要捧在手心里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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