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结良缘,顽固飞贼再走险第2/4段
老头儿还有些将信将疑,至于让大乾的细作打探消息,老头儿早就有了安排,。
不过老头儿还是不放心,又问秦正:“你用的是什么弓,给老夫瞧瞧。”
两人重新回到中军大营,秦正又去了自己的卧室,取自己的弓箭。
老头儿仔细端详了秦正的弓箭,没看出什么特别的,除了比普通弓箭大了许多倍,又尝试着拉开弓弦。
老头儿使出浑身力气,也很难拉开,又用上了内力,弓弦终于被拉开。
这一刻老头儿有些相信秦正的话了,好像是真的,这样的弓箭,甚至赶上一般的弩箭了。
老头儿问:“这弓几石?”
“九石弓。”秦正回道。老头儿咋舌,这不是弓箭,简直就是床弩。
老头儿接着又问道:“这次回去,有什么事?”
“一是‘边塞飞贼’,虽然除掉不少,还没彻底根除;”
“其二是,督造军械,大军打仗,没了箭矢、弩箭,战力下降太多,只能守在城墙上,等敌军上城决战,伤亡太多,我们损失不起。”
“第三,平渡还有些公务要处理,顺带练练功。”秦正没有隐瞒,实话实说了。
“行吧,你早去早回,还指望你给老子充充门面呢!”何奈道。
老头儿没再阻拦秦正回平渡。
秦正交了文书、军令,就回到自己房间,等夜深人静时,直接回平渡。
深夜,秦正在自己院里来回踱步,见四下无人,一眨眼的功夫,秦正消失了。
秦正刚走,威武校尉侯三春就哼着小调找来了。
房间里还亮着灯,却没看见秦正,刚刚还问当值的士卒,士卒说秦正刚回房间了。
人呢?怎么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?
侯三春感叹,高手就是不同凡响。
秦正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密室,没休息,就顺着密道,回到床下。
秦正刚探出头,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刺来;
秦正闪身避开,要不是秦正最近武功大进,还真躲不开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剑。
秦正也恼了,大声喝问:“什么人?”
那柄长剑的主人没再继续攻击。秦正钻出床底,发现床上躺了个人,也清晰感知到此人是谁了,又有些不相信的问:“江汜?”
“是我。”江汜有些羞涩的回道。
秦正点燃油灯,又觉得屋里太暗,索性把两盏长明灯都点上;
房间内顿时亮了起来。
秦正看见江汜穿着白色衬衣,靠在床头,下半身还藏在被子里。
江汜眼光灼热的看着秦正,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,秦正过去,一把搂住江汜,生怕自己在做梦。
江汜的眼泪打湿了秦正的衣襟。
好半天,秦正松开了江汜,问道:“吃了没,饿不饿?”
江汜摇摇头。
秦正道:“我去跟你弄点儿吃的去。”
秦正出了房门,江汜看着秦正离去的背影发呆,慢慢的脸颊红了起来;
江汜用手紧紧捂住脸颊,哼唧了几声,又钻回被窝里,蒙紧被子,身子缩成一团。
秦正在家里找遍了,除了柴禾和水外,米面粮油都缺,一口吃的都没有。
秦正急的满头大汗,回到卧室,轻声细语的喊道:“江汜……江汜。”
江汜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,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正,不是去弄吃的吗,这么快就回来了。
秦正有些尴尬,道:“我离家不少日子了,家里一口吃的都没有有,我去对门汤和家借点儿 ,你在家等我。”
秦正也不等江汜回应,就要走,想了想,又回头把江汜的长剑捡起来,放在床边儿,对江汜道:“拿着,防身用。”
秦正出了门,又转身带上房门。
江汜看着自己的长剑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个棒槌,不会先收回剑鞘再给我吗;
再说,就这么点儿远,真有事,你也很快能赶回来,哪用的着防身,不是还有你保护吗?
江汜越想,越觉得不好意思,也不知道为什么,离开秦正越久,心底的思念越深,就跟猫爪的似的;
也不知道怎么了,自己就鬼使神差的跑来平渡见秦正;
其实江汜早就来了,可是秦正一直没在家,也知道去哪儿了;
本来想去问问汤和的,又有些不好意思,以什么身份问?
江汜还不知道自己在秦正心里的地位;
两人只是私下在一起,属于无媒苟合,那自己偷偷跑出来找秦正,算不算私奔呢。
江汜越想越害羞,满脸通红,又把头埋进被窝,再也不肯冒头,只是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秦正来到汤和家门口,哐哐砸门。
汤和骂骂咧咧的起来开门,看见是秦正后,态度立马恭敬起来,舔着脸,笑道:“哥,你啥时候回来的,快请,快请进!”
没理会汤和,秦正直接往里走。
汤和在跟在后面,只见秦正到处乱找。
汤和喊道:“哥——哥——,你别找了,家里没藏女人。”
秦正直接进了厨房,找遍了,连一粒米都没找到。
气的秦正破口大骂:“你个狗日的,家里一口吃的都没有吗,老子都快饿死了。”
“还有,老子家里的米面粮油,还有那些风干的野味,恐怕都让你小子吃光了吧;”
“更可气的是,油盐酱醋也没了,你把盐当饭吃啊,老子那可是好几百斤盐那!”秦正喋喋不休的道。
汤和没理会秦正的怒骂,坐在台阶上,笑出了猪声。
汤和笑完,才慢悠悠的道:“看你那小气的样儿,吃了你几斤盐而已,至于吗!”
“是几斤盐的事吗?我家里一点儿吃的都没有,你让老子喝西北风啊!”秦正气急道。
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,吃干抹净不说,还一肚子歪理。
汤和蛮不在乎道:“行了,行了,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;
“还有赵刚、老刘他们两个。”
“你也知道,他们两个都是宗师,贼能吃,至于你家里的盐和那些野味,我吃了点儿;”
“剩下的都让他们两个分了,他们带回家了。”汤和一脸委屈,黑灯瞎火的,秦正依然清晰的看到汤和那张欠揍的脸。
秦正气的牙花子疼,却毫无办法,指着汤和,骂道:“你好歹在家里准备点儿粮食吧 ,就你那米缸,连老鼠都嫌弃。”
“哎,我汤和就一光棍汉子,存什么粮食,你不在家,我都饱一顿,饿一餐,真怀念你在家的日子啊!”
汤和发出深深的感慨,就差说‘正哥,你天天给我做饭吧’。
秦正腾空一跃,飞过墙头回自己家了,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轻轻推开门,随手带上,又上了栓。
秦正坐在床沿上,轻轻的推了推江汜;
江汜蠕动着蜷缩的身体,从被头掏了一个洞,用一只眼睛打量秦正,有些不解。
秦正被江汜的模样逗笑了。
秦正叹了口气,恨恨的道:“汤和那小子,比我还懒,家里穷的叮当响,除了他自己,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,更别指望他存粮食,我找遍了,连一粒米都没找到。”
江汜听完咯咯直笑,被子一颤一颤的。
秦正看的有些呆了,心里怦怦直跳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只是呆呆愣神。
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江汜从被窝里探出手,推了一下秦正,秦正没反应。
江汜气恼的狠狠掐了秦正的腰,秦正疼的“嘶”了一声,才反应过来,慌忙道:“怎么,怎么了?”
江汜躲在被窝里,清脆的声音传出,“你自己想!”
秦正这才醒悟,本来是去给江汜弄吃的,自己又发起呆来,赶忙道歉:“对不住,我的错,是我错了。我去找吃的去。”
江汜见秦正又要走,从被窝里钻了出来,钻进秦正怀里,秦正双手紧紧搂住江汜,生怕逃走。
秦正想了想,好像密室还有十几颗寿元果,能填饱肚子。
于是,秦正用被子裹起江汜,就往床底下钻。
江汜羞红了脸,急道:“别,不要钻床底,就在床上吧,床底太脏了。”说完,江汜的脸更红了。
江汜不确定秦正有没有听懂,跟着秦正进了一条密道,开始很窄,接着豁然开朗;
秦正把江汜放在床上,点燃了密室的四盏长明灯,密室里灯光大亮,明如白昼。
江汜仔细打量秦正的这间密室,好像是一间房的布局。
江汜下了床; 汤和骂骂咧咧的起来开门,看见是秦正后,态度立马恭敬起来,舔着脸,笑道:“哥,你啥时候回来的,快请,快请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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